孫莉瑤：“哦，那還好。”

賀長柏和祁煜洺就坐在林蕪的隔壁桌，且就坐在她身后不遠的位置。

賀長柏原本在安靜地用餐，聽到有人說南致知去容家參加壽宴時，他頓了下，問道：“容家壽宴？”

祁煜洺解釋道：“哦，今天也是容辭她外婆的生日。他們那邊和這邊同一天辦喜宴，宴請的賓客重合度很高，因為庭深和林蕪的關系，兩家重合的賓客基本上都在這邊了。”

這事他事先并不知情。

還是剛才在宴會廳上聽了一嘴，才知道的。

賀長柏反應了過來：“也就是說，容家那邊現在可以說是基本沒什么人了？”

祁煜洺聳肩，說道：“對啊。據說四分之三的酒席都是空著的。”

說到這，他笑了：“眼睜睜看著這么多客人離開卻沒能力留住，真的好可憐喲——”

嘴里說著容家可憐，可他的語氣分明是充滿了幸災樂禍。

賀長柏臉色微變，忽然站了起來。

祁煜洺見著，愣了下：“怎么了？”

賀長柏說道：“我去打個電話。”

話落，不等祁煜洺說話，就快步轉身離開了。

見賀長柏匆匆離開，林蕪和孫莉瑤都看了過來。

林蕪問道：“長柏去哪了？”

“他有急事，去打個電話。”

“哦......”

林蕪也沒多問。

她身邊空了一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