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剛才封庭深答應了幫她,她現在心情有些復雜,以至于在床上躺下好一會了,都還沒有睡意。
這時,封庭深也已經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了。
一會后,封庭深關燈,在另一側床躺下。
容辭沒有睜眼,但能感覺到他們之間存在一定距離。
封庭深沒有跟她說話的意思。
房間里很安靜。
許久之后,容辭意識從清醒轉向模糊,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
容辭醒來時,床上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洗漱完,換好衣服下樓時,老太太也已經起床了。
看到她,老太太正要說話,封庭深就從外面回來了。
他穿著灰色運動服,頭發微濕沾著汗,看樣子,應該是剛跑完步。
他看了眼老太太,打招呼道:“早。”
老太太看著他們倆,卻不太高興了:“你......你們兩個都這么早就起床了?”
容辭聞,覺得有些奇怪。
她和封庭深早睡早起不是好事嗎?
怎么到了老太太這里,卻——
她正想到這里,就聽到一旁的封庭深淡淡地開口道:“我學過藥理,您那湯,對我沒用。”
話落,他就轉身上樓了。
容辭愣了下,兩秒后,才反應過來封庭深的意思是說,昨天晚上老太太在他們喝的湯里下了藥......
而且還是那種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