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春棠。
這宮宴安全巡查之前一直都是交代給你的,是不是你交代給其他人做的時候出現了紕漏?
這事兒我覺得還是要查一查,雖然現在不是非常確定是趙舒盈那個賤人,但多半八九不離十。我的罪,可不能白遭了。”
春棠點點頭:“是娘娘,奴婢一定下去徹查此事。”
她頓了頓又道:“不過娘娘,奴婢以為不一定是內鬼,您也小心著被嫻婉儀給利用了,當成一把刀子。”
寧如鳶將手里的果子一把扔在盤子里:“哼,江云嬈也不是個什么好貨色,心眼兒百八十個呢!”
瑤華殿。
芝蘭在一邊替江云嬈卸下釵環,一邊說:
“娘娘對宮宴這件事到底是如何想的,寧嬪娘娘瞧著也不是個愿意合作查出背后中人的人。”
江云嬈低聲道:
“寧如鳶如果不自己去推動這件事情,去做整個案件的復盤,
那她真的就只有困在鐘云宮做一個小小的嬪了,將來更是整個后宮的笑話。
不過話說回來,這件事本來就是沖著她去的,我不過是那受了牽連的人。
只是我自己氣不過,又傷了皇上與鶴大人,你說我怎么可能就此算了。”
花吟在一邊給她順了順發,笑著道:“娘娘其實就是心疼皇上了。”
她用手臂撐著自己的下巴,斜睨了她一眼,又道:
“只是我覺得有些說不通的一點是那后來出現的石頭,若真是在宮宴上鬧出了人命,那豈不是牽連整個寧家了?
趙淑妃背后趙家是武臣,寧家是文臣,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不應該啊。”
芝蘭想起宮宴那日的情形,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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