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垂眸,眼神陰狠起來:
“你以為你父親是你的免死金牌嗎?
沈昭昭,朕一開始就說過,這一次犯到朕手里,是天王老子都得把命留下。”
他一腳踢開了人,冷漠的走到了龍椅上坐了下來。
沈昭昭云鬢散亂,雙腿跪著向前道,依舊是沈家大小姐驕橫的樣子:
“云懿貴妃和皇嗣又沒怎么樣,不是都說了已經(jīng)渡過險境了嗎,怎么皇上還是揪著不放啊!
她什么身份,臣妾是什么身份?臣妾家里,可是幫大周穩(wěn)住西境的第一大功臣,皇上憑什么這么做!”
那方硯臺,毫無預料的就砸了下來,硯臺的邊角砸中了沈昭昭的額頭,鮮血直流了下來。
裴琰猛地從龍椅上站起來:“沈昭昭,你說的每一字每一句,朕都記在沈家的頭上!”
沈昭昭驚呼了一聲,看著地板上全都是血滴,吼道:
“皇上不認沈家,難道還不認明華皇貴妃了嗎?皇上的母妃,是臣妾的姑母,皇上要屠殺手足嗎!”
大理寺少卿吳岳山道:
“皇上,經(jīng)大理寺與太醫(yī)院兩方查證,貴妃娘娘所中的毒,就是從沈嬪娘娘宮中搜出來的藥方子調(diào)制而成的苗毒,此乃物證;
沈嬪娘娘宮中宮女太監(jiān)也招人,曾經(jīng)伺候沈嬪娘娘的貼身么嬤嬤便是苗人,
從身份到所制成的毒藥,微臣以為,對貴妃娘娘與腹中皇嗣下手的便是沈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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