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站著說話不腰疼,又不自己親力親為的人,那就拖她下水。”
江云嬈也挑眉一笑:
“那是,你已經很棒了,將后宮打理得井井有條,上上下下都服你,宮中月例與賞賜從不會發錯少發的人,已經夠好了。
沒有你,我麻將都打不安寧。”
寧如鳶眼神沉了沉:
“你都要冊封為皇貴妃了,貴妃時候就不說了,位同副后,這后宮自是要交到你手里,與皇后一人一半的。”
江云嬈摸了摸的自己的肚子,懶聲道:
“我那一半兒就交給你了,從前如何,以后還如何。
再說了,我得養孩子了,忙不過來,我要優生優育。”
她眼梢悄悄看了寧如鳶一眼,寧如鳶眼神似乎安寧了半分。
她知道如寧如鳶這般愛管家理事的人,一下子閑了,心底也是不舒服的。
寧如鳶拈著錦帕揮了揮:“行吧。”她走一半又回來:
“上次簪花會的畫像都畫好了,也給匈奴公主送了一份兒去,還有你記得試試皇貴妃的朝服,還有那什么欽天監開始選日子了。。。。。。”
寧如鳶七七八八說著一些瑣碎的事情,這些東西她不大愛跟皇后說,說了也白說,還會被埋怨啰嗦。
江云嬈邊聽邊點頭,事事有回應:“都記著呢。”
寧如鳶走后,花吟端著一盤荔枝走了過來,低聲問道:
“娘娘,您都要做皇貴妃了,位同副后的位置,怎不將后宮之權收在自己手里?”
江云嬈抬眼從殿里看了出去:
“賢妃是大族之女,曾經又是寵妃,一直都是高處上的人,這樣的人心中是有驕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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