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想了想,今日皇上又提了一嘴匈奴單于的事情,我覺得你們匈奴王庭恐有變動。
朔蘭,你必須馬上走,但又不能被人發現你是慌里慌張趕回去的。”
拓跋朔蘭立馬就回答道:“好,我連夜啟程,大不了孤身上路,動靜小些!”
江云嬈牽著拓跋朔蘭的手,兩眼里滿是擔憂:“
朔蘭,你別慌張,遇事一定得鎮定。
我想了一個法子,給你打掩護,讓你裝作什么都不清楚的模樣趕回匈奴王庭。”
裴琰眉心緊皺了起來,心此刻都被抓緊了:“江云嬈,你又在摻和,你趕緊回去。”
江云嬈走到裴琰面前,拉著他的衣袖,完全沒理會裴琰在她說什么,安排道:“你讓鶴大人過來,我有事情給他說說。”
呼延真與拓跋朔蘭面面相覷起來,這江云嬈,跟皇帝說話如此隨意,還敢號令皇帝,
怪不得能在北境搞那么多事情出來,還真是不一般。
裴琰甩開自己那衣袖袍擺:“你膽子真是夠大,這可是匈奴內政你都敢參與。
江云嬈,朕看你是不想要命了,方才發生了什么你不知道?”
江云嬈知道裴琰是緊張她,可是事情已經來,便要去面對。
她鼓著眼睛望著他,兩眼氤氳起了淡淡水霧,眼白迅速充血起來,眼尾的紅作勢就要變得猩紅起來。
裴琰心底嘆氣,罷了罷了,先不跟這個女人較真兒,一會兒再回去收拾她。
他害怕江云嬈落淚,只好斂了那厲色,溫和的說了一句:“好,好,你別哭,朕這就讓鶴蘭因過來。”
福康公公站在一側看了看裴琰,癟癟嘴,原來就是這么振夫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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