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占,你閉嘴,你個瘋子,你最好是殺了我!我不會為你賺一分錢,你休想,你趕緊殺了我!”
裴琰死了,裴琰怎么可以死呢,她渾身顫抖起來,眼睛這一刻赤紅似血。
她的心就像從高處跌落,摔得血肉紛飛一般的疼。
裴占不與她理論,命人將江云嬈塞上了馬車,從山道上離開。
行至半山腰,有一條岔路口的時候,馬車與裴占的隊伍本該朝右邊駛去,但那策馬的人突然掉轉馬頭,將馬車朝著左邊奔了去。
圍在隊伍前后的人顯然沒有反應過來,甚至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還在面面相覷。
山里的爆炸令裴占下山的時候明顯放松了警惕。
江云嬈的馬車本來是走在中間的,走著走著就往前走了去,與裴占不知不覺中就拉開了距離。
裴占的副將在后邊大吼道:“來人,有追兵,有追兵!”
那岔路口前后不僅有追兵涌了過來,在分岔路口的兩側枯草底下,還有暗夜山殺手飛身而出,擋在了馬車后邊。
負責趕車的那車夫,將臉上貼的絡腮胡一扯,朝后說了句:“姐姐,你抓穩了!”
江云嬈心神顫了顫,語聲已經有些沙啞與破碎,她連忙穩住了身子:“云舟,是你,云舟!”
江云舟策馬飛奔,一邊道:“對,我已經潛伏在你身邊好幾日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你抓穩了!”
裴占手底下的副將來報:“王爺不好了,山下好多匈奴兵馬,全都涌了上來,怎會有匈奴人?”
拓跋朔蘭騎在高頭大馬上,身披紅色披風,手里攥著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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