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胸開闊?我開了你心胸,一半兒扔江南,一半兒扔北境成不成?少在這兒和稀泥,誰干的誰出來認錯!”
烏日娜喝道:“紫蘇,去將地上那象征家里死人的白花冠子,戴在這老娘兒們頭上,去!”
啪的一聲耳光,直愣愣的落在了烏日娜的面頰上。
烏日娜沒注意到身側有人打她,面頰瞬間便多了兩個巴掌印。
周氏身側的淺綠色裙裝女子,是她的女兒,一臉驕縱的道:
“狗奴才,菊花冠子戴你頭上,戴你全家頭上!”
周氏女兒還沒反應得過來,就被拓跋朔蘭手里的鞭子啪的一聲打了下去,落在那貴族女的身上:
“我拓跋朔蘭身邊的人,你也配教訓,你算什么東西?”
周氏女兒驚呼一聲撲倒在地,脖子邊的血跡漸漸滲了出來,她摸了一下看見是血,崩潰大哭:
“母親,母親救我,好多的血!這匈奴公主要草菅人命了!”
周氏伸出手指,顫抖的指著拓跋朔蘭:“你,你好生粗魯,竟敢打人!”
拓跋朔蘭身子站得極為挺拔:“我是粗魯,但都喜歡明著來,不像你們,喜歡玩兒陰的。”
她話完,走過去摸了摸烏日娜的臉,心中更為憤怒:
“這兩個丫頭拖出去打死,下令用菊花為簪花材料的主謀,給本公主站出來!”
周氏斷然不曾料到這公主在大周居然敢如此的跋扈,絲毫不怕事兒的樣子。
她眼神顫巍巍的看向了裴郡主求救,這意思其實是郡主的意思,她不過代為執行罷了。
_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