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富庶,早已養了不少蛀蟲,許多心術不正之人,擠破了頭,也不擇手段的要待在江南。
鶴蘭因聲色清冷:“你要逃離煙雨樓,本官已經幫你做到了,再不兌現諾,就休怪本官不客氣了。”
蘇媚憐卻很清楚,朝廷里的也有不少人牽扯進去了,是人是鬼都不好說,要不然鶴蘭因怎會來找自己?
還未說下一句,禁衛軍便來攔了馬車,蘇媚憐先他一步下馬車。
歸冥站在馬車下,看見了這女子的長相,神情有些凝重:“鶴大人,跟末將走一趟吧。”
他來的路上其實也覺得奇怪,煙雨樓里的花魁來了帝京這么久了,可沒說此女像皇后啊。
今日一見,的確相似,看來御史臺這一次是的確捉到實處了。
鶴蘭因從馬車里也走了下來:“好。”
也就走了幾步路,歸冥就將鶴蘭因的手臂給攥住了:“我說鶴大人你。。。。。。你怎又開始犯糊涂了啊!”
鶴蘭因道:“我自會入宮向皇上解釋清楚。”
裴琰只讓鶴蘭因入宮,沒讓那蘇氏入宮,是以蘇媚憐便回了鶴府。還沒走幾步,就被烏日娜給拖到了蘭園里去。
烏日娜喝道:“跪下!”
蘇媚憐身形嬌小柔弱,被烏日娜一推就倒在了地上,像一根無骨的柳條搬。
拓跋朔蘭是被紫蘇扶著走出來的,一手捂在側腹,稍顯吃力。
那日自己在長巷里受傷,并未來得及仔細打量這女子。
她銳利的杏眼掃到蘇媚憐的面龐時,忽而恍然大悟。
她總算明白,為何鶴蘭因對自己總是那樣清冷與客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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