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能說話的時候,也都是找她問寧珊月的一切事情。
她好恨,好恨自己的付出太子一點都看不見。
而寧家這般算計太子,太子還處處為她著想。
栗妙齡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父親被貶南疆,也不知幾時能夠回來恢復家族往日榮寵。
太子已是她唯一可走的路了,可是太子一心只有寧珊月,
不僅如此,太子連個通房丫鬟都不愿多要的,想及此處她便覺得更難了。
栗妙齡氣得腳步紊亂,朝著碧梧宮就走去了。
一到碧梧宮,秦郁樓便沉著臉,臉上毫無自家娘子立功后的喜悅:
“你回去吧,她去面見皇后娘娘還沒回來。”
栗妙齡將托盤極重的砸在后院里的石桌上:
“銀耳羹我都熬好端到你手上了,你怎么能蠢成這個樣子,拉肚子的居然是太子的陪讀?”
秦郁樓同樣生氣:“我都不要臉的跟她下跪了,湯碗都端到她手上了,鬼知道怎么喝湯的是那個太子陪讀?”
栗妙齡小巧玲瓏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猙獰與陰暗來:
“這下宮宴可是驚艷了兩國。我看見匈奴太后一直在問寧珊月幾時去北境,這下好了,你家娘子仕途通達。
秦郁樓,你以后就在家里奶孩子吧,以后你們家孩子都得跟著寧珊月姓!”
秦郁樓起身將桌上的茶壺用力砸在了地上,吼道:
“栗妙齡,你給我住口。
寧珊月是嫁入我們秦府的,再是能力卓越,還不是我的女人,我是她的丈夫,她還不是得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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