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母獒眼中依然透露著兇光,但是并不抗拒莊睿靠近了,走到母獒身邊,莊睿蹲下了身體,并沒有先用靈氣給其治傷,而是用手摸在母獒的背上。
同樣,一直在野外生存的母獒,在莊睿摸到它的時候,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如果不是白獅的低吼聲,恐怕那爪子早就拍到莊睿臉上去了。
“嗚嗚嗷唔”
白獅可是知道莊睿的本事的,見他不緊不慢的樣子,馬上回過頭沖著莊睿吼了一嗓子,沒見這肚子上還在流血,就不知道關心下獒嘛。
“這還沒啥實質性的關系,就知道疼媳婦了啊”
莊睿對白獅的表現頗為無語,他是想著這只母獒以后肯定會到四合院去生活,所以自己必須消除掉它的敵意,沒想到白獅居然著急了起來。
不過看在這是第一只白獅主動示好的藏獒份上,莊睿還是用眼睛看向母獒的傷口,只有莊睿自己才能看到的紫金色靈氣溢出,如同一個個小精靈般的滲入到了雪獒的傷口內。
相比一年多以前,莊睿眼中的靈氣不僅數量增多了,質量上更是強了許多,。
那紫金色的靈氣就如同是傳說中的金瘡藥一般,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縫合著,一兩分鐘過后,一道疤痕出現在了雪獒的肚子上。
母獒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身上傳來的那種舒適感,和對天地靈氣極為敏銳的感應,讓它知道,這一切都是莊睿帶給它的,母獒那透著兇光的眼睛,看向身旁的莊睿時,也露出了溫柔的神色。
“嗚嗚”
喉間發出低吼,母獒站起身體,先是用鼻子在莊睿身上嗅了一下,然后伸出舌頭,舔了舔莊睿的放在它背上的手。
“嗷唔”
似乎對母獒和莊睿表現出來的親熱有些不滿,白獅發出了咆哮聲。
“滾一邊去,還吃我的醋,我從那么小把你養大容易嗎??”
莊睿笑罵著在白獅頭上拍打了一下,話說你這狗媳婦也就是只能用獒類的審美觀去欣賞,哥們我沒那口味。
被莊睿打了一下的白獅有些不好意思,低頭嗚咽了一陣之后,突然看到不遠處的雪豹,頓時惱羞成怒的沖著雪豹咆哮了一聲。
白獅拿莊睿沒辦法,但是這一吼,嚇得那只還沒有傷愈的豹子,馬上爬起了身體,往遠處的灌木叢竄去,不過從它奔跑的體型上來看,速度并不快,而且前肢也不敢著力,顯然傷勢對它有著很大的影響。
不過似乎知道白獅不是真的要咬自己,那只雪豹跑出去四五十米之后,又停了下來,趴在地上舔著自己的傷口,還不時抬起頭看向莊睿。
就在剛才莊睿給它療傷的過程里,讓這只兇猛而機警的雪豹,對莊睿居然產生了一種依賴感,憑借著野獸敏銳的直覺,它似乎感覺到,在自己受傷的時候,只有在莊睿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你小子耍什么橫啊?那是哥們給你找的王后”
莊睿有些無奈,看來白獅對那只母雪豹的興趣并不大,不過僅憑自己那一會的治療,這只雪豹還沒有捕食的能力,如果自己現在離開的話,恐怕它也要餓死。
白獅抬起頭,不屑的沖著遠處的雪豹哼哼了幾聲,然后又回到雪獒身邊,討好似地用大頭蹭著雪獒的脖子。
“得,白獅,過來”
莊睿是發現了,只要白獅在這里,那只雪豹無論如何都不敢過來了,干脆給白獅安排點事情做吧。
等白獅跑過來之后,莊睿摟住白獅的脖子,說道:“去,抓只大點的獵物回來”
“嗚嗚”
白獅回過頭看了一眼那只母獒,有些猶豫。
“你早上吃飽了,別人還要吃啊”
莊睿在白獅頭上拍了一下,這家伙打了個激靈,然后又回到母獒身邊,用莊睿很渴望但實在聽不懂的語交流了一陣,這才如箭一般的向山下竄了出去。
“嘉措,你這事情辦的太糊涂了,怎么能把莊睿一個人扔在山上呢?”
在藏民居住的小山村里,索男如同是熱鍋上的螞蟻,正在嘉措的房間里來回走著。
在今天凌晨的時候,嘉措帶著四個學生才走下了山,不過他也是累的當時就癱軟在了地上,索男在問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情之后,看到嘉措的樣子,當時有火也沒法發出來。
現在等到嘉措睡了一覺之后,索男馬上趕了過來,在此次出發之前,不僅是西藏自治區的主席交代他要照顧好莊睿,那位宗教管理局的楊局長,更是反復的交代他,要保證莊睿的安全。
現在嘉措把莊睿一人丟在了雪山上,索男如果不是沒有登山經驗,恐怕早上就要上山了。
“索男大哥,不用著急,以莊哥的身體,再加上有白獅在身邊,不會出什么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