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林熹一下否認(rèn)了這種做法,“這樣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他的下屬呢?愿意提供相關(guān)證據(jù)嗎?”
段易珩說:“只來了蔣湖霖。”
在林熹的意料之中,他如果真能靠著自己斗垮鄭既中,想必在爺爺那里也多了一分勝算和器重。
林熹關(guān)了水,水聲戛然而止。
林熹松了口氣,說:“你打電話要一下藥品。”
段易珩照做,沒一會兒,管家將他需要的東西全都送進(jìn)了房間。
今晚頂層套房的貴客也不知道什么了,一個捏碎杯子扎破了手,一個被煙頭燙傷了掌心。
林熹用無菌棉簽蘸取碘伏涂在段易珩的掌心,段易珩輕輕皺了下眉頭。
“疼不疼?”林熹停頓了下,抬頭問他,“我再輕點兒。”
段易珩靜靜看著她,“嗯”了聲。
他掌心的燙傷面積很小,也不算重,林熹在給他消毒后,給他涂抹了一層燙傷膏。
“如果起泡,一定要讓醫(yī)生處理一下。”林熹提醒了聲。
段易珩又是一聲:“嗯。”
林熹將藥品一一收好,也不敢看他,起身說:“那我先走了。”
段易珩沒說話,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她。
林熹咬了下唇,轉(zhuǎn)身往門邊走。
段易珩倏地起身追過去,林熹剛拉開房間的門,被他從后面按住胳膊轉(zhuǎn)了回去。
林熹未來得及驚呼,門重重在她身后合上。
兩人的頭頂上方有一盞壁燈,顏色微黃,傾斜而下。
段易珩將她抵在門上,低聲說了句:“生日快樂。”
“你……”林熹張了張嘴巴,只能干巴巴地回一句:“謝謝。”
段易珩手指捏了下她耳垂,說:“我有禮物給你。”
林熹忍不住躲了下:“我不要,你別忘了,我們已經(jīng)沒什么關(guān)系了。”
“可我也說了,我不會放你走。”段易珩從西褲的口袋里掏出一個白色的盒子。
他知道林熹不會上手,直接打開,里面是一對搭配鉆石鑲嵌的珍珠耳環(huán)。
林熹一眼認(rèn)出是mikimoto的南陽白珍珠,看品質(zhì)和大小,不會低于50萬。
“我不要。”林熹側(cè)轉(zhuǎn)過身,肩頭擦過他胸襟。
“不要的理由是什么?”段易珩拉過她的手,將盒子置于她掌心,“本就是給你買的,你不要我要給誰?”
“你愛給誰給誰。”林熹剛跟他說了分手,哪里還能要他東西,“反正我不要,你讓開,我要走了。”
段易珩嗤笑一聲,拉著她進(jìn)了衛(wèi)生間。
他將耳環(huán)從盒子里拿出來,強(qiáng)硬地捧過她的臉:“別動,給你戴上,你別蹭到我掌心,手疼。”
林熹掙扎的動作停了下來,珍珠質(zhì)地圓潤,和她今日的白色禮服很是搭配。
段易珩抬起頭,和林熹的視線在鏡子中相撞。
“很美。”他克制地夸贊了一句。
林熹偏過頭,優(yōu)越的肩頸落入段易珩的視野中。
察覺到灼灼視線,林熹突然說:“爺爺送了一套房子給我,就在天都御璽,年后……我搬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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