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歲的腳踝還有些不舒服,在旁邊坐下,搖頭。
霍硯舟也就跟一旁的經(jīng)理叮囑,讓對方上些果酒。
秦頌注意著這一幕,全程都沒說話。
等幾瓶果酒被端進(jìn)來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了,“你把她帶過來干什么?”
黎歲端著一杯果酒,剛要喝,就聽到霍硯舟說:“帶出來你們見見。”
愿意把人帶給自己的兄弟見面,這什么含金量根本就不用說了。
秦頌自己也是知道的,有些著急的站起來,“不是,她憑什么啊,她......”
謝寂辰拉住他的袖子,語氣冷靜,“坐下。”
秦頌抿了一下唇,視線猶如探照燈似的,把黎歲上上下下全都掃了一遍,恨不得找出那么幾個破綻,然后他就可以有理由大吼,這女人配不上霍硯舟!
可是找來找去,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女人確實該死的長得還行。
秦頌吃了癟,輕嗤一聲,干脆就開始聊謝蘊然,“今晚蘊然給我打電話了,待會兒估計也要過來。硯舟,我聽說你們?nèi)齻€月之后就要結(jié)婚了,外界也都是這么傳的,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謝寂辰聽到他這么說,只覺得這小子是誰都救不了了。
包廂內(nèi)的氣氛瞬間變得很微妙,岳驚鶴就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推門進(jìn)來的。
他看到黎歲在,也是一驚,然后有些尷尬,因為他在來的路上遇到謝蘊然,是跟謝蘊然一起來的,這會兒謝蘊然就站在他的身后。
謝蘊然問他,“怎么不進(jìn)去?”
岳驚鶴側(cè)過身子。
謝蘊然看到坐在里面的黎歲,短暫的驚訝了幾秒,就點頭微笑,“你好,黎歲。”
之前兩人的見面并不愉快。
黎歲沒說話,她跟這里的幾個人全都不熟,干脆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杯子。
岳驚鶴坐在謝寂辰的身邊,輕聲道:“我可不是故意的,來的時候撞上的,誰知道黎歲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