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前幾天她去救我,那樣的臉色,我以前好像看到過,我后知后覺的明白,可能曾經(jīng)鬧出的那些失憶都是真的吧,只是沒人相信,這幾天我一直在研究,想知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可這些東西全都超出我的認知范疇了。”
所以此刻他才愿意坐下來跟霍硯舟心平氣和的談,因為霍硯舟有這個能力去調(diào)查清楚。
霍硯舟不說話,像是在沉思什么。
過了幾分鐘,他啞聲問,“她有提過,一個對她很重要的人么?”
黎斂青的眼底都是疑惑,“重要的人?沒什么印象了,那時候的大姐太喜歡追在佑寧哥身后了,我跟她的關(guān)系也鬧得很僵,沒怎么關(guān)注她。”
霍硯舟起身要離開。
黎斂青追了上去,“霍硯舟,雖然其他的我都不清楚,但她討厭你是真的,只要有你出現(xiàn)的地方,她都刻意避開了。”
他的腳步一頓,沒說什么,直接就離開了。
回到車上,他看了一眼時間,晚上七點。
在棕櫚灣坐下后,他看向醫(yī)生,“你說得對,以前歲歲確實記憶混亂過,而且失憶過很多次,但都很快恢復。”
醫(yī)生恭恭敬敬的站在他身邊,將一堆資料遞了過來。
“先生,那種藥水最初出現(xiàn)在北美的地下格斗場,二十幾年前有人用這種藥水,將當時的賭局弄得很混亂,那時候一場賭局的金額可以達到幾億美元,每個拳擊手的身上都背負著巨額賭債,可幾個月之內(nèi),最被看好的拳擊手全都被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打趴了。不只是賭場莊家,很多參與賭錢的散戶也賠得傾家蕩產(chǎn),后來賭場查出來有人用藥物控制賭局,就昭告整個北美,要追殺那人,再后來那人不知道躲哪里去了,那種藥物之后在格斗場流行下來了,每個拳擊手都在用。那樣的打斗更加刺激血腥,但隨之而來的副作用也顯現(xiàn),撐不過去的變成傻子,撐過去的會變成只知道殺人的怪物,我目前獲得的資料顯示,沒人能正常挺過來。”
霍硯舟接過資料,翻了幾頁之后,暫停。
他把歲歲身上的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以為她只是簡單的被人收養(yǎng),可當年教導他的人,身上顯然還有很多謎團。
他的指尖落在一堆資料上,輕輕點了點,“當年在北美地下格斗場被追殺的人,知道他的長相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