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層樓,她擰眉,這一層都是總統(tǒng)套房,秦頌其實很少睡在外面,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睡在家里,或者是她那里。
怎么會來這個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而且這還不是秦氏旗下的酒店。
她看向一旁的合伙人,“你們怎么招惹上他的,到底說了什么?”
一般只有在跟她相關(guān)的事情上,秦頌才會失去理智。
“就說了幾句你的話,沒想到他瞬間就急了。”
秦有期嘆了口氣,朝前走了幾步,“哪間房?”
兩個合伙人對視了一眼,嘴角彎了起來,指了指走廊最盡頭的哪一間,“就在那里,快點兒吧,再晚怕是要出人命了。”
秦有期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沒有聽到里面的吵架聲。
她看向一旁的合伙人,合伙人的眼底劃過一抹心虛。
她剛想開口質(zhì)問,這兩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其中一人直接抬手,將一塊手帕捂到她的鼻子上。
她的瞳孔狠狠一縮,下意識的就踹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開始朝著電梯跑去,可是電梯這會兒還在樓下。
秦有期頭暈?zāi)垦#苯优軜翘荩⑶覍⒏吒瑏G開了。
一直往下跑了好幾層,她還能聽到身后的腳步聲。
跑了五層左右,她實在是沒力氣繼續(xù)了,靠在一旁喘氣,脖子上都是汗水。
后面的走廊上傳來熟悉的聲音,是秦父。
秦父溺愛秦頌,眼下在跟助理討論要給秦頌尋找聯(lián)姻對象的事情。
秦有期本想跑出去呼救,卻聽到秦父嘆了口氣。
“當(dāng)年看有期可憐,才收留了她,沒想到會惹出這么多的事情。”
助理的語氣很低,“夫人近期也在調(diào)查那件事,我們要不要......”
“不用,當(dāng)初的痕跡早就被消除得干干凈凈,她現(xiàn)在去查,又能查到什么。”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