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很快就被叫來,對黎一又進(jìn)行一番檢查,其中一位醫(yī)生似乎不太確定,認(rèn)真檢查了好幾次。
“這位沒事兒,就是吃多了,睡著了。”
聶深的手指一頓,“不可能,他當(dāng)時還吐血了。”
“他從小就試過很多種毒,這種普通的毒對他來說,就跟吃糖沒什么區(qū)別,那口血吐出來就好了,現(xiàn)在就是吃太多,睡著了,等他想醒的時候,自然就會醒了。”
醫(yī)生的話剛說完,黎一就在沙發(fā)上翻了個身,甚至還摸了一個抱枕在懷里抱著。
黎歲真恨不得一個巴掌扇過去,這會兒才安心的在旁邊坐下。
而一起過來的蕭徹也將背往后靠,幾人都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酷刑似的。
聶深看向老祖,“老祖,讓他們在這里休息吧,我也累了,要去睡覺了。”
老祖穿著唐裝,雙手依舊拄著拐杖,完全沒問這幾人的來歷,只擺手,“你自己看著就好。”
說完,他就被一旁的管家扶著,直接朝著樓上走去。
回到他自己的臥室,管家問,“真的不管么?那個黎歲好像得罪了不少人。”
老祖將拐杖放在旁邊,語氣很淡,“我管那些恩恩怨怨做什么,我要的只是錢,諒他們也不敢殺來我住的地方。”
老祖這人最愛錢,也最惜命。
這莊園周圍全副武裝,如果有人想對他不利,估計剛進(jìn)來就被射成篩子了。
用聶深的話來說,老祖是這個世界上最惜命的人。
所以來這里,肯定是最安全的。
黎歲這會兒靠在沙發(fā)上,忍不住問旁邊還在啜泣的聶深,“這個老祖對你這么好,在聶家的話語權(quán)也那么高,那你為什么不是聶家家主?”
她當(dāng)時用聶家家主的位置作為誘餌,聶深就上當(dāng)了,可見他并不是對這個家主毫無情趣。
聶深垂下睫毛,“我要是成為家主,就沒那么多時間去幫老祖做事兒了。家主很忙的,聶乘風(fēng)一年到頭,只會回來吃兩頓飯,一頓是過年,一頓就是老祖的生日,老祖不希望我那么忙。”
黎歲更奇怪了,“你對老祖有什么用?”
這副病秧子的身體,走兩步就得緩一緩,要不是身邊有那么多人保護(hù),估計早就死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