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期有種微妙的感覺,秦家父母似乎不太喜歡她去調查以前的事情。
她垂下睫毛,緩緩站了起來,“好,那我就先走了,我今天就是隨便問問。”
她說完這句,轉身要離開。
秦母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你和易昇的婚禮已經定了么?有期,我希望你早點兒安定下來。”
秦有期的心里劃過一抹痛意,到底是希望她早點兒安定,還是希望她跟秦頌沒有任何牽扯。
這么多年了,他們怎么做到對她一點兒感情都沒有的呢。
她明明處處都已經做得很好了。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
每次想得太清楚,就感覺心臟這個地方在隱隱作痛。
等回到車上的時候,她看著外面的風景發呆,然后拿出一根煙要抽。
秦頌在這個時候給她打了電話,上次兩人鬧得不太愉快,秦頌已經有一個月都沒有聯系她了。
她以為這個人這輩子都不會再聯系她了呢。
她按了接聽鍵,那邊卻傳來他醉酒的聲音。
“秦有期,你以為......你以為我非你不可嗎?你送的那塊手表,我給你說,我不稀罕,我一點兒都不稀罕。”
秦有期聽著那邊的醉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喝醉了之后,成功撥打這個號碼的。
她深吸一口氣,剛要將電話掛斷,就聽到那邊傳來岳驚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