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舟一直盯著手機看,確定黎歲那邊是白天了,才打電話過去。
黎歲在床上翻了個身,摸向自己的手機。
“老公,你那邊結束了?”
“快了,等估價結束,我就回來?!?
黎歲看向天花板,眼睛有些痛,“好,那我等你,我總覺得不太安心,你說大長老的那個大弟子已經提前一步帶著翻了三倍的成績回來,那他會不會在那邊給你設下什么埋伏?而且二長老到現在都沒表態,他或許也站大長老那邊了,這場家主爭斗,你一開始就在劣勢。”
如果拿不到家主之位的話,那孩子......
“歲歲,你吃飯了么?”
霍硯舟轉移了話題,顯然是不想她在那邊操心。
她的嘴角彎了彎,“我剛起床,馬上去洗漱,我跟你說,我弟弟黎一居然是個大字不識的文盲。”
兩人聊了一會兒,她才心滿意足的掛斷電話。
黎一站在門口,親耳聽到這人在背后蛐蛐他。
等她掛斷電話才開口,“黎歲,我看蕭徹說蕭家那邊好像有動作了?!?
黎歲的眼睛看不見,現在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去阻止。
不過蕭嶠不是應該忙著去整合暗處的勢力么?能有什么動作?
她剛這么想著,就看到蕭徹急急忙忙的走進來,“我好像想起一點兒小時候的事情了?!?
自從他沒有繼續服用蕭嶠給他的藥,他的腦子一次比一次清醒。
曾經他關于小時的記憶就是地下格斗場,每天在那里掙扎著求生,是大哥蕭嶠看到他可憐,將他帶了出來。
那時候他的臉上都是傷疤,跟毀容沒什么區別,也是大哥蕭嶠到處給他找藥膏,才讓他的臉恢復。
這些一直都是他接受的消息,畢竟他已經服用那種藥很多年,關于小時候的記憶,早就已經想不起了,在加上蕭嶠的口述,他才勉強拼湊出自己以前在地下格斗場的場景。
現在有些片段一閃而過,他大概有些明白,他當時并不是因為發了高燒,燒傻的。
他抬手揉著自己的眉心,“我記得曾經我闖進過蕭家老夫人住的地方一次,因為那個時候我的心智不太健全,老夫人跟我說了一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