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舟的心臟一瞬間就變得酸軟,將她抱進懷里,“真沒有其他事情隱瞞你了。”
“嗯。”
他牽著她的手,進入了最頂層的房間。
里面早已經有人在等著,都是暗夜的核心人員。
這些人對著霍硯舟點頭,然后散開,去查找當年的真相去了。
在霍硯舟過來之前,其實他們已經在查了,但是關于任真的線索實在是太少太少,這人的名字都是禁忌,更不可能在公開的信息網里查到他們。
黎歲坐在他的身邊,看到他的雙手放在鍵盤上,在回復那邊的消息,忍不住問,“那個任真就沒有親戚么?或者孩子?”
“有一個兒子,他把兒子保護的很好,很小的時候就送出國了,打錢的賬戶也是保密的,甚至就連送到哪個國家都沒人清楚,他自己的身份特殊,不能輕易出國,每次出去就是代表國家去拜訪其他國家,規格很高,所以不能根據他出國的地方來判斷他兒子的位置。”
任真太謹慎了,當年能設局除掉霍家繼承人,又怎么會沒有兩把刷子。
“他的家人呢?”
“家人都在軍區,普通人進不去,我雖然可以進去,但我若是在那里泄露了我的目的,也就出不來了,除非我繼續像之前那樣,跟任真保持著表面的關系,但是從我成為霍硯舟之后,其實我們就已經沒有任何消息往來了,他們不知道真正的霍硯舟已經死了,在他們看來,霍硯舟是大難不死。”
黎歲抿了一下唇,看到他始終都云淡風輕的樣子,沒有被這件事影響,也就松了口氣,靠在他的肩膀上。
“你沒事兒就好,我怕你太陷入過去的事情,會沖動,到時候被安一個叛國的罪名,跟樓梟一樣成為通緝犯,那咱們的孩子就不能考公了。”
提到孩子,霍硯舟渾身一怔,不說話了。
黎歲很少主動提到孩子,這其實也是兩人之間一道隱秘的傷疤,在沒有見到那個孩子之前,說太多都沒用,孩子的心理疾病比霍硯舟還嚴重。
她垂下睫毛,嘆了口氣,將他抱住,“趕緊把一切都解決了吧,我想去見見他。”
“嗯。”
他抬手,在她的腦袋上輕輕拍了拍,“你可以去見見你在帝都的朋友,我這里你幫不上忙。”
比如秦有期,比如yeko。
黎歲還真的有些想去見秦有期,自從跟秦頌結了婚之后,秦有期就再也沒有任何消息傳出來了。
她給她打過幾次電話,但全都是秦頌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