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今安說話!”
“紀今安,你在哪里?”
紀今安睜開眼睛,她好像聽到了陸宴的聲音。她想張嘴說話,可是卻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
浴室里的水停了。
白山海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紀今安扭過了頭,她看見白山海這副模樣,就有些想吐。
“怎么不看我?是嫌我長得沒有陸宴帥嗎?”白山海笑了笑,摸了摸紀今安的臉。
“紀今安,你在嗎?”
“紀今安!”
聽見走廊不遠處的聲音時,他的手一頓,眼底浮現了幾絲玩味。
“安安,陸宴來找你了?。考热贿@樣,我們一會兒賣力一點表演,讓他聽聽好不好?”
紀今安的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了出來,白山海用指尖抹掉了她的眼淚,隨后把手指送入了嘴中。
“不愧是我的安安,眼淚都是甜的?!卑咨胶8┥頊愊蚣o今安,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了一個吻。
紀今安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手和腳的鎖鏈被她掙扎得微微作響。
“不怕,我會很溫柔的?!?
白山海邊說邊想去脫紀今安的衣服,可是手指剛碰上衣服,他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怎么手指頭好像不聽他使喚了一樣,像是寒冬天氣被凍麻了一般,有些伸展不開。
他有些納悶地抓握了一下拳頭,這才發現自己抓握的動作都要比平時更慢了一些。
紀今安睜眼看見他的動作,就知道是針上的麻藥起作用了。她幾乎是用了畢生的全部力氣,特別用力地喊了一聲。
“陸宴!救我!陸宴,我在307!307!”
“閉嘴!”白山海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甩了紀今安一個巴掌。
紀今安虛虛地躺在了床上,感覺自己離死差不多了。
走廊上的陸宴聽到了紀今安的聲音。
他頓時怒火中燒,跑到了307房的門前。
咣咣咣地敲門。
“白山海!是個男人你就給我出來!”
“白山海!”
白山海身子一僵硬,但還算比較淡定。他掙扎著奔向紀今安,惡狠狠地沖著她說道,“這樣也好,那就讓姓陸的在外面喊,我們在里邊做。豈不是更刺激了?紀今安,無論如何你都逃不掉的?!?
白山海哆哆嗦嗦地去扯紀今安禮裙的領子。
紀今安掙扎著向后躲,嘴里一直哭著小聲地喊陸宴。
陸宴在門口敲不開門,渾身的戾氣都涌了上來。此時他已經什么都顧不得了,他必須要見到紀今安。
咣當一腳!
門被踢開。
陸宴推門而入,看見的就是紀今安的眼淚,還有試圖去脫紀今安衣服的白山海的手。
那一瞬間,陸宴胸腔里的怒火幾乎沖破胸膛。
“我殺了你!”
他喊著沖了過去,一把揪起白山海的頭發,抓著他的頭發,重重地向墻壁砸去。
沒錯,是砸。
白山海只覺視線忽然旋轉,而后他的額頭就傳來了一陣劇痛。
可疼痛還沒來得及及時地感知,他就覺得自己的頭皮又被抓起,隨后像炮彈出籠一樣,又飛到了墻壁。
視線開始變得模糊,白山海掙扎著摸了一下的臉,臉上都是血。
“我之前沒有動你,那是我看在紀今安的面子上。但你敢做出這種事情,我一定會殺了你!”
陸宴抓著白山海的肩膀,雙眼通紅,指甲都剋到了白山海的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