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么殺我?”白山海滿臉的血,他獰笑著,往外吐了口血,“我和紀今安是情投意合,你一個前夫,憑什么來破壞我們倆的好事。”
“情投意合你爹!”陸宴罵了一句,一拳揮向白山海的臉。一拳又一拳,他自己都數不清打了多少下。
“情投意合,紀今安會喊救命嗎?”
“白山海,我今天就要你死!”
揮完拳頭還是憤怒。
陸宴又起身一腳踹向白山海的頭。
白山海這個時候已經有點神智不清了,他不斷地往外吐血,不知道是不是傷到了內臟。
陸宴四周環顧著,拎起一旁的沙發椅就要往白山海身上砸去。
他是真的動了殺意。
“誒哥,哥哥哥哥哥!”
沈歉和蘇可這個時候好歹是趕了過來。
他們本來是在到處找紀今安,結果卻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剛一跑過來,就看見了陸宴舉起沙發椅要砸白山海。
老天爺,那可是沙發椅。
這要是砸下去,白山海腦漿都得崩出來。
“安安!”
蘇可尖叫著跑向了紀今安,眼淚瞬間就飆出來了,她摸摸紀今安的臉,“你沒事兒吧安安,這個混蛋!我應該一直陪著你的,安安,嗚嗚嗚。”
紀今安現在只有睜眼睛的力氣,其余的什么也不能動。
“哥,殺人犯法!你已經把他打成這樣了,可以了。”沈歉真是嚇壞了,死命地攔著陸宴的胳膊。
蘇可的一聲安安,也突然喚醒了陸宴。
陸宴身子搖晃了幾下,把沙發椅扔到了一邊。
沈歉松了口氣,趁這間隙,又給了白山海一腳。
陸宴此時的眼睛已經血紅血紅的,看起來要比平時駭人得多。
他回頭看了眼床上被綁著的紀今安,跟沈歉說道,“去找醫生過來,要安靜,不要驚動客人。”
“好,我現在就去。”沈歉應了一聲要跑,可回頭看見蘇可的時候,他又折返回來,把蘇可也拉走了。
“你干什么啊!”蘇可不想走,“我要留下陪安安,你干嘛拉我啊?”
“你在這湊什么熱鬧?你看我哥那樣,現在除了紀今安以外的人,他說不定都給殺嘍。”
蘇可一愣,被拉著跑了。
屋子里頓時陷入安靜。
陸宴走到紀今安床邊,脫下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隨后他又在白山海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了手鏈腳鏈的鑰匙。
給紀今安解綁的時候,紀今安一直盯著他,眼淚跟連成線了一樣,就沒有停過。
陸宴心里像是被刀子割一樣,解鎖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他真后悔,剛剛遇見紀今安的時候,沒有直接把她搶過來。
還好現在她沒事兒,不然的話,他以死謝罪都不夠。
“安安……”
陸宴把紀今安抱在了懷里,語氣無比溫柔道,“沒事了沒事了,壞人被我打跑了。安安,不害怕了好嗎?”
紀今安閉了閉眼睛,貪婪地呼吸著陸宴身上的味道。
醫生到達以后,給紀今安檢查了一下,又給她掛了水。
“暫時沒發現有什么大礙,身上被下了烈性迷藥還有微量春藥。不過不用擔心,很快就會好的。我建議到時候回到陸地之后,再去醫院徹底檢查一下。”
陸宴點點頭,說了聲謝謝。
醫生也點了點頭,又猶豫地看向地上昏迷著的白山海,“陸總……地上這位……也要看一下嗎?”
陸宴聞抬起頭來,看向了地上的白山海。
他面無表情地走到了白山海的面前,一字一句道,“給他看一下吧。不過看之前,我還要做點事情。”
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