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滕王殿下真的和宋佑寧……
謝司瀾神色古怪的看向秦梟,后者已經(jīng)一臉冷漠的轉(zhuǎn)頭。
干脆利落、冷傲孤寒的像是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也全然沒有將多余的目光放在宋佑寧身上。
謝司瀾又疑惑了,難道自己多想了?一切都是宋佑寧故意的,目的就是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
全義來到謝司瀾的面前,壓低聲音道:“世子,你還是盡快的查看府中到底多少人生病,是不是時疫,能不能治好吧!王爺如若染病,你小心腦袋。”
“!”
聽見這話,謝司瀾渾身一僵,正打算開口,全義已經(jīng)跟著秦梟離開。
謝司瀾立刻也快步跟上,帶秦梟去安排的住所。
他一邊走一邊心中想著,滕王能留在侯府,恐怕也是怕將病氣帶出去吧!不管是不是時疫,都得先讓府中的人痊愈,這樣滕王殿下問起來才好交代。
說起來,都怪宋佑寧這賤人,說什么時疫,讓滕王殿下重視了這件事!如若侯府不處理好此事,在滕王殿下面前留下的印象也不好!
宋佑寧就是迫不及待想要在男人面前找存在感,果真是水性楊花。
謝司瀾將所有都怪罪到宋佑寧身上,發(fā)了狠,忽然動了想要休妻的心思來……
很快,謝司瀾就帶著秦梟來到了安排的院子。
秦梟擰眉,面色很冷,掃了一眼這別致風(fēng)雅的小院道:“想不到這院子如此荒蕪,世子須堪上進(jìn)啊!”
秦梟心中還憋著火,為剛才謝司瀾罵宋佑寧的事情。
此時便是想要說建安侯府乃至謝司瀾都是庭院荒蕪,德教不修。
而這話在謝司瀾聽來,以為是滕王嫌棄這院子太過樸素,也是滕王暗指他應(yīng)當(dāng)努力往上爬,站隊滕王一黨,以后才能讓建安侯府更有建樹。
謝司瀾面色更加恭敬地笑了笑,“感激滕王殿下教誨,不然滕王殿下再去另一個院子看看?”
秦梟沒有搭理他,拔步走了進(jìn)去。
在外行軍打仗,他從來不在乎腳踏之地,況且他來建安侯府的目的也只是為了看著宋佑寧。
謝司瀾又喊來了下人,謹(jǐn)慎細(xì)致的安排了一番,又讓廚房去做了午膳。
建安侯聽見消息,很快就往這邊趕,在半路的時候碰到了謝司瀾。
建安候一臉的小心,“午膳可安排好了?滕王殿下可有說在哪里食用?”
之前他就知道謝司瀾和滕王殿下認(rèn)識,滕王對謝司瀾雖冷淡,但也會多說幾句,相對于其他人來說,就已經(jīng)是很好了。
沒想到,滕王殿下居然會為了老夫人,親自過來探望,這說明,滕王很是看中謝司瀾,看重侯府啊!
如若搭上滕王,讓其成為建安侯府的靠山,這以后他們侯府、乃至謝司瀾必將青云直上。
建安候生怕謝司瀾考慮不周,怠慢了滕王,這才匆匆趕了回來。
謝司瀾:“父親不用著急,滕王有些不舒服,說是要休息,午膳簡單用一些,也不愿意我們打擾。”
建安侯聽見這話,眉頭一豎,“府中說時疫又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是咱們府中的病氣過到了滕王的身上?”
謝司瀾有些凝重的點了點,“目前應(yīng)該是!都怪宋佑寧那個賤人多嘴,非說咱們府中有時疫,這要是滕王真的也高熱了,恐怕會怪罪我們。”
建安侯臉色寒冷,他對宋佑寧其實不太熟悉,但也從楊氏的口中得知宋佑寧品行不端,沒有教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