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寧愣了愣,覺得有些好笑,這個時候的紀淮也太容易害羞了,“你躺著就好了,我去給你拿夜壺過來。”
見宋安寧蹲下身就去拿夜壺。
宋安寧越是平靜,紀淮覺得越是不好意思,“你拿給我吧,我自己來。”
宋安寧一把拍掉他伸過來的手,“你看看你膀子上的傷口,你這要是拿不住,到時候再全部撒在床上,不是很麻煩嗎?”
“要不,你扶著我?”
紀淮做著最后的掙扎。
宋安寧顧忌男人的面子,最后還是同意將他給扶了起來,可是紀淮另外一只手綁著繃帶,最后夜壺還是只能宋安寧拿著。
“那個......可以幫我脫下褲子?”
紀淮嘗試了幾下,那手全部在繃帶里,一個拳頭怎么弄都弄不下來。
宋安寧大無奈:“你還是躺好我來吧!”
紀淮還想阻止。
可那邊送安寧已經不由分說地把紀淮的褲子給脫下來,抓住那東西朝著夜壺一塞。
紀淮頓時從臉紅到了脖子。
雖然聽丁衛國說他和宋安寧已經結婚有段時間了,再看宋安寧的脫褲子時候的熟練的動作,想著兩人肯定是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但他一點也不記得。
現在他可以說就是個未經人事的‘童子’。
宋安寧情況要稍微好一點,但是并沒有好到哪里去,等結束之后,她紅著臉,拎著夜壺慌忙跑去了廁所。
等回來時候,卻看到病房里面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紀團長,這是我今天下午特意去鄉下給你買的老母雞燉的湯,我問醫生了,你現在可以喝湯的,我燉了一下午,你嘗一口,看看怎么樣?”
紀淮雖然不記得宋安寧,但他知道自己是結過婚的。
他望著夏妍,客氣地說道:“不用了,我妻子已經給我燉了湯。”
話是客氣,但是語氣卻有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
“紀團長,你就嘗一口吧,我的命是你救的,為你做這么一點事情又算得了什么?”夏妍哪里會那么容易就離開,她就是要趁著夏妍不在過來和紀淮套近乎。
“救你不是為了你讓你為我做什么,你快走吧,我不想我妻子回來的時候看到誤會。”
宋安寧笑著推門進去,“紀淮,既然夏妍同志燙傷手給你煲湯,人家也是一番好意,你就收下吧。”
紀淮看向宋安寧的眼神中透著疑惑。
他不明白宋安寧為什么這么做,他是不怎么懂男女之間的事情,可夏妍一開始進來對他噓寒問暖,又要給他擦臉什么的,他再不明白也知道夏妍的意思。
作為妻子的宋安寧不可能不知道。
難道他對自己這么不在乎嗎?
夏妍看到宋安寧進來也顯得有些緊張,她雙手提著保溫桶抓得緊緊的,紅著眼眶,像是受了很大委屈一樣,帶著點哭腔說道:“宋安寧同志,我只是給紀團長煲湯表達謝意,一點別的意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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