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姍姍躲在樹上,也毫不示弱的說道:“你這個臟女人,給你臉不要是吧!好啊,來,看你今天怎么殺我,有本事把你的能耐都使上。”
我暗道一聲完了,憑我和納西海棠的關系,拼命攔著,不看僧面看佛面,白姍姍還有可能走出苗疆,但……這么拱火的往上沖,也是沒誰了。
胖雷也覺得這次玩大了,站在樹下作揖,說道:“我的姑奶奶耶,你少說兩句吧!你真要出了事,四海難辭其咎,大家都別想安生的離開苗疆。”
樹上的白姍姍仍舊叫囂著,嚷嚷道:“胖子,你怕什么?老娘都忍她好幾天了,臭不要臉的臟女人,我能不能活,還需要看她的臉色嗎?別開玩笑,她算個屁啊!”
納西海棠乃一方首領,在松海市說說也就算了,這是她的地盤,哪能受得了這樣的侮辱,
當即操縱木偶,兩根細繩拴著上下翻飛,阿滿的尸體也跟著木偶的節(jié)奏加快,很快,阮文龍的打架招式就漸漸撐不住了。
阿滿身子輕盈,動作速率奇快,這一時間段,阮文龍不知道挨了多少拳,只見,阿滿一腳踢在阮文龍的軟肋,將其踢開,縱深一躍,就要跳上樹去找白姍姍,可阮文龍哪是輕易認輸?shù)闹鳎傻氐耐瑫r抓住阿滿的腳踝,愣是將其拖下來。
我喘了幾口氣,說道:“海棠,我跟你交代實底吧!白姍姍這么做也是有底牌的,阮文龍不是普通人,一旦爆發(fā),咱們誰也攔不住。”
納西海棠不理我的話,手里操縱的木偶,動作越來越快,繩子都快擰成麻花了,只見,阿滿一記重拳打在阮文龍胸口上,“噗”一口鮮血漾出,阮文龍倒地再也沒有翻身的力氣。
沒了阮文龍的牽絆,阿滿凌厲的爬上大樹,一把掐住白姍姍的后脖頸,將其拽下樹來,尖銳手指奔著白姍姍胸口重重的刺進去。
這一刻,阮文龍猛地從地上躥起來,一腳踹在阿滿的小腹上,“嘎巴”一聲骨折的脆響聲,阿滿已經(jīng)飛出五米開外,重重的摔在地上,此時,阮文龍眼中散發(fā)著精光,神態(tài)也較之前平穩(wěn)的多。
見阿滿被打退,我心里松了口氣,終于出來了,我趕緊跑過去,阮文龍正憤怒的看著白姍姍,我跑過來,也不知道怎么解釋,撓著腦袋。
只見,阮文龍先是嘆了口氣,說道:“自古紅顏多禍水,阮文龍遲早會死在你這個丫頭手里。”
白姍姍一副無辜的樣子,眼神一瞥,說道:“這不賴我嘛!有人要置我于死地,那怎么辦?”
接著,阮文龍犀利的目光又看向我,說道:“你能不能勸勸這個女人,少惹事生非,我每次出來一次,對他的身體都是一種傷害,對我元神也是一種傷害,這真不是開玩笑的,哪天我出不來了,你們遇到危險就麻煩了。”
我也無奈的攤著手,說道:“呵呵,阮先生,這事吧……屬于歷史遺留問題,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您既然都出來了,就帶著大師姐趕緊離開,我保證,只要離開苗疆,以后咱們見面的機會就非常渺茫了。”
這時候,阿滿的尸體隨著木偶的操作,再一次站起身,阮文龍看到五米開外的阿滿,說道:“我出來一次很不容易,誰讓阮文龍是個癡心漢,天生的賤骨頭,看來,我要把這個女人的潛在麻煩,一次性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