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雷疑惑的看著我,問道:“兄弟,你真不記得了?”
我不耐煩的看著胖雷,說道:“記得什么?”
胖雷沒說話,驀地,好似一道閃電劈進我的腦袋里,鳳血,大師姐!
我想起來了,咋這么笨啊!當初天算譚老就是斷過,白姍姍體內孕育著鳳血,每隔六年就會沸騰一次,也就是六年一劫,白姍姍今天剛好24歲,草,我怎么把這件事給忘了。
不對啊!我瞪著胖雷,一把抓著他的衣服,說道:“不對啊!當初譚老和我說這件事的時候,你們都出去了,這些話只有我和譚老知道,還……還有白姍姍也心知肚明。”
胖雷一臉壞笑著,說道:“四海兄弟啊!你什么時候能不這么單純啊!這可關系著我老婆的安危啊!她的事,我就算趴墻根也得打聽到啊!”
我罵道:“孫子,你能別這么卑鄙嗎?少老婆老婆的叫著,我大師姐不是省油的燈,阮文龍更不省油,這話要讓他們聽見,你有幾條命夠阮文龍宰的。”
“行了,行了,我不提了還不行嗎?但天意就是天意,四海,看清事實吧!”胖雷帶著壞笑說道。
我吐了口氣,說道:“死胖子,那天你既然偷聽了,也應該知道,天算譚老說過,你倆八字不合,而且脾氣不對付,即便強行結合在一起,日子也別想過踏實了。”
胖雷呵呵一笑,說道:“我當然知道了,所以這種事我讓他順其自然吶!只是,距離小白24歲大壽沒多少日子了,六年一劫的事,咱們得抓點緊了。”
我點頭說道:“嗯,回去我就去求秦大師,秦大師這么神通廣大,一定有辦法抑制大師姐體內沸騰的鳳血。”
這時候,胖雷一臉壞笑的湊到我跟前,小聲說道:“喂,你大師姐倒霉的日子是哪幾天啊?”
我一下就明白胖雷那點壞心眼,指著他,氣得半天說不出來,一把將他的大腦袋推開,“不知道,我又不是阮文龍,大師姐什么時候經期,也沒人跟我說過。”
胖雷似乎想到什么事,皺著眉頭,搖晃著腦袋,自顧自的說道:“不對,剛才他們說,鳳血一旦離開肉體,溫度直接破千,比鐵水還厲害,那種血肯定被污染了,行不通,要不然……”
我指著胖雷,說道:“死胖子,你答應的事,別指望我啊!缺德的事,我做不來?”
胖雷又搖了搖腦袋,說道:“不行,還是不行,這溫度太高,只有這個小葫蘆才能承受鳳血的溫度,算了,算了,還是我自己想辦法吧!”
說完,胖雷開車就要走,然后就聽見敲車窗的聲音,胖雷轉頭一看,巫和松陰著臉站在車外正盯著他呢!
胖雷說道:“草,把這老小子給忘了。”
看到巫和松,我想起法螺經的事了,原來胖雷之前囂張的資本在這兒,算計的真夠深的,要知道,巫和松這么死心塌地的為我辦事,就是為了得到佛陀手抄版的法螺經,現在胖雷交易出來的法螺經是陰間的原版,比什么手抄版的可有價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