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撇嘴,起碼在我心里,比他厲害的人有一大票人呢!如果一哥屬于人類的話。
禿瓢一哥,點了點頭,說道:“王先生,請放心,讓你搬來這里,是我精心安排的。這里的房屋,都是加固的,玻璃也是二級防彈,你在這里可以萬無一失。”
王寧不放心的左右張望了一眼,心有余悸的說道:“一哥,聽說這個女殺手從來沒失過手,我有點擔心。”
一哥信心十足的將雙手環于胸前,鎮定的說道:“王先生,你請我來,難道對我沒信心嗎?負責任的告訴你,我的雇主從來沒有死人,三千萬!物超所值。”
三千萬,我差點吐血,難道差距那么大嗎?王寧到底有多富有。
看著王寧的表情,一哥滿意的點點頭,“王先生,你最好把最近發生的事,仔細跟我講一遍,血漫的大名我早就聽說過,從我出道的時候,我就很想和血漫交次手。”
王寧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一個禮拜前,王寧突然接到一份快遞,由于王寧事情匆忙,誤以為是某個粉絲寄來的禮物,也沒有拆開。
但是接下來的幾天內,王寧的好友,乃至親戚一個個死亡,現場找不到任何線索,殺人的手法很獨特,只有脖子上一處細小的傷口,僅此而已,卻足夠讓人失血過多而死。
好像凡是跟王寧有密切接觸的人,全部難逃一死,這下王寧害怕了,那件快遞,還是王寧的經紀人拆開的,發現里面有一條一本破舊的書籍。
王寧讓人把快遞盒拿過來,說道:“一哥,你看,就是前幾天發生的事情,這本書是什么東西,我也看不明白,里面一堆稀奇古怪的字,沒過多久,我就收到了這條帶血的紗巾。”
一哥將書籍翻開,很顯然,這個禿瓢也看不懂古漢語的書。
由于距離太遠,我只是匆匆一撇,看不清上面的字。
王寧陳述完這些,禿瓢一哥想了一下,說道:“王先生,你想想看,近段時間,你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據我對血漫的了解,她殺人一定有原因的。”
“沒有啊!我每天就是拍戲,錄節目,還有沒完沒了的合同要簽。”王寧心緒不定的低下頭,“我在圈里的人緣不錯,剛出道沒兩年,不會結識什么仇家。”
禿瓢不解,瞇著小眼睛,陰晴不定的看著王寧,“快遞包裹中,除了這本書,還有什么別的東西嗎?據我所知,血紗巾是血漫遮面之物,不會隨意交給別人,會不會是有人惡作劇呢?”
王寧低著頭說道:“我身邊死了七個人,難道這些是惡作劇嗎?”
一哥也陷入思索,雖然血漫令人膽寒,但是我能猜到禿瓢的想法,這個殺手也許不是血漫,單憑一條帶血的紗巾,就斷定對方是血漫,的確很武斷,不過,從七名死者的傷口來看,一劍封喉,就連醫生下刀都沒那么準。
這種手法,又的確像我認識的納西海棠。
王寧的腦袋都快要炸了,以我現在的身份,肯定沒有說話的資格,況且,我的話也沒人會信。
只見,禿瓢搖晃著大禿腦袋,“王先生,不必杞人憂天,對方也許是借血漫的威名,起到一個震懾作用也說不定。”
我也在猶豫,如果真是血漫(納西海棠)憑我和她的關系,也許能救王寧一命,如果不是,那只能祝王寧好運了。
晚間,我們幾個“低等”保鏢照例在院子里巡視,我的房間被安排在別墅外圍的平房,房間雖小,不過都是單間,住著挺舒服的,屋里有一個洗臉池,一扇窗戶,而且窗戶下有一個圓形的小孔。
我瞬間就明白了小孔的用意,一定用來監察外面的情況,還可以透過小孔,用槍械向外射擊。
這時,禿瓢走進我的房間,說道:“四海,覺得這里環境怎么樣。”
我走到屋外,原地轉了一圈,“不錯,挺好的,就是僻靜了點。”
禿瓢對我一陣淺笑,“四海,今天來的唐局長,你認識?”
我尷尬一笑,問道:“一哥,你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