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騙子,你要是動我閨女一根汗毛,后果自負(fù)!”
多鱗看著被定格的眾人,原本表情豐富的面容,瞬間冷了下去。
“多鱗大人,多年未見您怎么變得感性起來?”一個有些稚嫩的男聲響起。
一名十三四歲的少年,從不遠(yuǎn)處的空中走了下來。
明明看上去是個少年模樣,卻是沒有一點朝氣,反而給人一種暮氣沉沉的感覺。
多鱗隨意的瞟了一眼少年,冷笑起來:“你借他之口化形,又幻化成他年少的模樣,若是被他逮住,會死的很慘!”
少年笑了笑:“很少看見多鱗大人這番口吻。”
說著少年走向被定住的大眼。
“多鱗大人應(yīng)該知道我與千面的關(guān)系,所以能否通融一下,讓我?guī)撸 ?
“你大可以試一下!”多鱗冷漠的看著少年。
少年笑了笑,不甚在意多鱗的態(tài)度。
“千面與我有大恩,您在人間界過了這許久歲月,應(yīng)該明白一個道理,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
“你大可以試一下。”多鱗似乎不想與少年多說,只是又重復(fù)一遍剛才的話。
“何必如此!”少年看著多鱗,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我知道您一直看不起我們這一系,但無論如何我們終歸通源,如此為難,妥當(dāng)嗎?”
“你大可以試一下!”多鱗完全沒有對話的欲望,只是不停的重復(fù)起來。
少年并不放棄,轉(zhuǎn)而拍死了馬屁:“大人您貴為一系魁首,天明大人也曾經(jīng)說過您是干大事的,何必與我這種小角色為難呢?”
“用天明來壓我?”多鱗一臉譏諷:“如果是天明親至,或許有得商量,但是你不行。”
少年也不惱火,只是無所謂的笑了笑。
“這樣吧,我斗膽開個賭局,如果我輸了立馬走人,我贏了讓我?guī)ё咚 ?
少年看了看大眼,繼續(xù)道:“而且我只會剝離出屬于千面的那份靈魂,之后小家伙完璧送回。”
“你是抓準(zhǔn)了我現(xiàn)在拿你沒辦法。”多鱗面無表情。
多鱗的命魂,因為合作原因被陸川攥在手里,實力不足十分之一。
“不敢!”少年連連搖頭:“我只是提出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罷了!”
多鱗否定了少年:“沒有問題要解決,如果有問題也是你的問題。”
“您可真是……”少年有些無奈,話語得不到正面回應(yīng),有種打在棉花上使不上力的感覺。
“我知道他在干嘛,如果瀑夜真的煙消云散,我會放棄!”
少年也不再堅持,揣著手靜靜的看著大五行陣的陣眼。
“審時度勢,歷來都是你的強(qiáng)項!”多鱗的話語記是嘲諷。
少年笑著搖搖頭:“我是出了名騎墻派,自然要讓些與身份相符合的事情了。”
多鱗不再回應(yīng),因為與這家伙說話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我們這一系當(dāng)牛讓狗,到頭來落不下一點好。
監(jiān)察系的老爺們把我們當(dāng)狗使喚,你們這一系又看不上我們,也不知道我們是為了什么。
我也知道我挺招人厭,但是又有什么辦法呢?
不干事吧會被老爺們拷問,干事吧又被討厭,想死又死不掉,命苦著呢!”
少年碎碎念了起來,發(fā)泄著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