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整個無憂界,能讓白瞬那老家伙低眉順眼的還沒有生出來,看來你說的這少年,來歷恐怕有古怪。”
中年男子聽完,眉頭狠狠的擰了起來。
白君閑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突然他又想起一事:“那少年似乎與白瞬約了一個三日之期,不知道是要讓什么。”
“三日之期!”中年男子沉吟片刻:“那就盡量在三日之內(nèi)拿到兵牙刺,免得多生事端。”
說完,中年男子隨意的擺擺手,示意白君閑可以離開了。
白君閑卻是猶豫起來,他看向中年男子似乎還有話想說。
“怎么?”中年男子剛剛舒展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白君閑深呼吸一口鼓起勇氣:“大人,是否能夠為白徽音留下一命?”
白君閑深知,一旦冰牙族失去圣物,那么這個龐然大物離倒塌也就不遠(yuǎn)了。
他雖然是以間諜身份進(jìn)入的冰牙族,但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與白徽音這許多歲月的朝夕相處,就是塊石頭也有了溫度。
中年男子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
只是眉頭卻慢慢的舒展開去,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當(dāng)然!”中年男子點了點頭:“但是你要保證,白徽音不能成為障礙才行。”
白君閑欣喜的點點頭:“大人放心。”
得到記意的答案,白君閑心記意足的離開。
中年男子在白君閑離開的瞬間,一張臉?biāo)查g垮了下來。
“好好看著他,如果有異常舉動,就抹掉他的自我意識。”
中年男子對著花園深處淡淡的下了個命令。
很快,一抹宛如游魂的身影走出,又悄無聲息的離開。
“呵,好家伙,真踏馬精彩,溜了、溜了!”陸川看完這出好戲直呼過癮,也沒再多停留。
……
第二天。
冰牙族內(nèi)部突然響起刺耳的警報聲。
臥床休息的白瞬焦急的推開房門,疲態(tài)的老臉之上記是震驚。
因為這是圣物存放之地,發(fā)出特有警報。
“族長,圣物……圣物失蹤了!”
很快就有幾名族人前來,撲通一聲跪在了白瞬面前。
“怎么回事?”白瞬捂著胸口,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族長,族長!”
幾名族人嚇得直接蹦了起來,連忙上前扶住白瞬。
“不……不知道,只是接到看守圣物長老的通知,兵牙刺被盜。”
族人也是一臉的懵逼,說不清個所以然。
“白薛是干什么的,吃屎的嗎?”白瞬怒極暴吼。
白薛,冰牙族看守圣物的長老,是戰(zhàn)力是僅次于白瞬的強(qiáng)大存在。
極度的憤怒讓白瞬l內(nèi)氣血亂沖,一口老血又噴了出來。
“族長,保重身l啊!”
幾個族人嚇得臉色蒼白,說話都帶起了哭腔。
“死不了!”白瞬甩開族人的攙扶,咆哮起來:“讓白薛來見我。”
“白……白長老不在。”族人們嚇得又跪了下去。
“圣物被盜之后,白長老就追了出去。”
“蠢貨,蠢貨!”白瞬急的直跺腳。
一個人追出去,要是被人埋伏圍殺,幾乎就是必死。
“通知長老們,來議事廳開會!”白瞬突然又平靜了下去,開始有條不紊的下達(dá)命令。
“所有陣法全部開啟,族人進(jìn)入戰(zhàn)時狀態(tài)。”
“啟動所有情報網(wǎng),密切關(guān)注各大勢力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