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做什么就隨他們去,讓凌霜統計一下本宮名下的商鋪,田地,透漏給他們。”鳳昭月神色淡漠。
爬得越高,摔的才越慘。
“叫顏湛來見本宮。”
“是。”蒼溪點點頭,正要離開時,被鳳昭月叫住。
“讓影閣查查梟的底細,事無巨細的稟報給本宮。”
蒼溪忍不住看了自家殿下一眼。
“是。”
她不知道梟和鳳昭月之間的對話,聽到這里,不由得有些納悶,殿下對那個梟有些不一樣,查他的底細,是想將他留在身邊?
殿下約摸是看上他了。
希望他比許懷安知趣些吧。
三日時間一晃而過,素來富麗堂皇的公主府如今掛上白蕃,白色紙燈籠隨風搖曳更顯得冷清。
大堂之中一具棺槨立在正中間,公主府的下人都被換成了許家之人,此刻正假惺惺的哭著,飄揚的紙錢更顯滄桑。
“月兒,我的月兒啊。”許懷安一身素衣,一瘸一拐的由沈輕輕扶進來,趴在棺材上掉著鱷魚的眼淚。
那副情深義重的模樣讓不知情者無不動容。
“駙馬節哀啊,殿下生前最喜歡你了。”
“發生這種事情都不想的,駙馬莫要太過傷心,你的身體要緊啊。”
“……”
諸如此類的關懷不計其數,常在朝堂里的都是人精,他們能不知道許懷安已經被鳳昭月厭惡了嗎。
但這重要嗎?
吵著要抄家的公主死了,對所有人來說都是頭頂上的刀子沒了,他們高興著呢。
怎么死的,誰殺的,尸體去哪兒了,沒有人會在意。
反正貴妃娘娘已經宣布許懷安現在是公主府的主人了,他繼承了護國公主的一切,陛下也沒有多說什么,所以他們愿意講這些話來安慰一番,反正說話總比拿錢要好吧?
許懷安抹了抹眼淚,“月兒她死不見尸,我怎么能不傷心,她生前對我那么好,我決定了,我要為月兒守孝三年,絕不變心!”
“駙馬真是情深義重啊。”
“不枉費殿下生前對你那么好。”
沈輕輕站在一旁看著許懷安演戲,不不語,她昨日拿到私庫的鑰匙時就迫不及待的進了私庫,當時就被里面的奇珍異寶給震驚到了。
那么多好的寶貝,她在公主府住了半年都沒見過,一邊罵鳳昭月小氣摳門,一邊將東西搬回到自己院子里。
如今她手上戴的,身上穿的都價值連城。
許丞相拍拍許懷安的肩膀,拱手道“各位同僚,殿下和小女遇到山匪實屬意外,我們痛心不已,便決定將殿下名下的商鋪田宅全部用作賑災,剩下的小部分發給百姓,也算是給殿下積德了。”
“丞相大義,駙馬大義!”
“如此一來,殿下在天之靈也能得到安息了。”
“既解決了賑災前期所需要的銀錢,又能改善百姓的生活,一舉兩得,甚好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