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伺候殿下啊?!?
他伸出手指,按壓著鳳昭月雪白的玉足,又麻又癢,鳳昭月有些受不住。
沒人碰過她的腳。
她往回縮了縮,惱羞成怒道“督主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完全不把本宮放在眼里!”
“嗯?”
聞臣半瞇著眸子,突然松開鳳昭月白嫩的雙足,“你生氣了?”
鳳昭月哼哼,“本宮哪里敢啊,您可是九千歲,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玩弄別人的本事,本宮可比不了。”
聞臣沉默了兩秒,抬手將鞋襪給鳳昭月穿上,剛穿好,鳳昭月一個翻身躲的遠遠的,聞臣無奈。
“本座是秘密出行,而且東廠集暗殺,酷刑,探秘為一體,易容變化本就是分內之事,指責所在?!?
鳳昭月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可還是忍不住氣的直哼哼。
“那你可以告訴本宮,坦白和被拆穿是兩碼事!”
聞臣捂著鳳昭月的眼睛,低笑道“本座也沒想到會被你拆穿?!?
他原本的打算是以小起子的身份跟在她身邊的,結果剛出城門就被發現了。
“滾一邊去!”
鳳昭月踹了聞臣的腿一腳,“你知不知道你受傷不能動用內力,還跟著本宮顛簸?!?
“殿下知道本座受傷了,可旁人不知道?!甭劤急货吡艘膊簧鷼?,眼里閃過笑意。
鳳昭月又被堵了回去,狠狠瞪了聞臣一眼。
狗東西,怎么說理都在他那!
“離了京城,奴才可不是九千歲了,殿下可要罩著奴才?!甭劤际种赴淹嬷P昭月的頭發,笑容陰邪。
“你打算用這張臉出現?”
鳳昭月沒好氣的把頭發從他手里抽出來,這貨是把她當貓兒了吧,沒事呼嚕兩把。
聞臣長腿交疊,漫不經心道“當然……不是?!?
鳳昭月翻了個白眼,掏出本書放在膝上,不愿再去打理聞臣。
聞臣低笑了一聲。
他的小殿下在他面前越來越膽大鮮活了,終于不怕他了……
北涼北地一年只有兩個季節,冬日和夏日,北地百姓勤勞樸實,一直都是夏日種莊稼以備過冬。
但北地三年來滴雨不下,旱災降至,這三年里不知凍死餓死了多少人。
此次賑災的物資不僅有大量銀錢,還有過冬的衣裳,食物,賑災款丟失,衣裳和食物也被搶去了一部分。
鳳昭月心里憂心百姓,士日來幾乎是徹夜趕路。
將原本半個月的路程,硬生生縮短到了十天,如此一來,堂堂身嬌體貴的長公主帶領的隊伍,
居然從離京開始就沒住過店。
無論是長公主還是士兵,歇息就在原地短暫休息一會兒,鳳昭月更是連馬車都沒下過,終于在第十日的傍晚抵達了距離北地最近的潤云縣城郊。
彼時大雨滂沱,隊伍在冒雨前進。
“殿下?!?
趙將軍走到鳳昭月馬車旁,敲了敲車廂,低聲道“前方是山路,現在的雨太大了,在冒然前行可能會發生危險。”
“而且大家都累了,這雨讓人連路都看不清,要不原地歇息一下吧?!?
“趙將軍說的是,本宮考慮不周了?!?
鳳昭月掀開簾子看著越發大的雨,清冷的聲音以內力散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