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我們怎么辦,他們太厲害了。”
溫虎身邊的將軍看著凌戰方展現出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戰斗力,心頭大震,這些都是何物,為何如此強悍。
本來六十萬大軍,哪怕凌戰再驍勇善戰,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可如此一來,己方的戰士連身都進不了,還談什么對敵?
“不管如何,都給本帥沖,本帥就不信,他們能把樊城護的滴水不漏。
區區十幾萬人,你們用人推也給本帥推下來。”
溫虎臉色陰沉,如果不是因為殷恒和趙尚武,他還能穩扎穩打,就因為這兩個蠢貨,將事情都搞砸了,如今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溫虎身邊的將軍一聽,只能如此,看著不斷倒下的將士們,心里無比沉痛。
這么多將士,都是他們的資本,要是都打沒了,以后可就沒有立足之本了。
那將軍抬頭看去,戰場上不斷傳來爆炸聲,還有將士們哀嚎的聲音。
不斷噴涌的血液混合著殘肢不斷飛到空中,己方的將士真的是用血肉在往前推進。
“有埋伏,有埋伏!!”
“我們跑不了了,怎么辦?”
逃跑的將士們突然間又狼狽的逃竄回來,而在他們之后,張虎張豹兄弟緊追不舍,將大刀舞得虎虎生風,所過之處無不收割一條人命。
逃跑的將士們本來以為跑出去了就好,結果卻發現竟然還有埋伏,
“哈哈哈哈哈,痛快痛快,溫老狗,你這個狗娘養的,助紂為虐,推著稱誠王那個白眼狼上位,你們全家不得好死。
看你爺爺我取你項上人頭。”
張豹是個粗人,又是大嗓門,沖過來對著溫虎就是一通狂罵,氣得老頭臉都成豬肝色了。
“自古成王敗寇,皇上既然奪宮,那他就是順應天意的皇帝,你們才是反賊。”
聽到溫虎如此說,凌戰接過身邊親兵的弓箭,搭弓射了出去u。
箭矢蘊含著凌戰的內力和洶涌的恨意,直直逼近溫虎,如果不是他隨手抓來身邊的人擋一下,此時就該血濺當場。
繞是如此,他依舊臉色蒼白,顫抖著嘴唇,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溫虎,你說順應天命,他凌誠可有傳國玉璽?
連玉璽都沒有的皇帝,名不正不順,哪里的順應天命!!”
凌戰的話無異于一道炸雷,將敵軍的將士們炸得僵硬一瞬。
沒有傳國玉璽,那不就是亂臣賊子?
他們這些人就是聽命行事,軍令如山,上頭說讓干什么就干什么。
皇權更迭,對于他們來說很遙遠,盡管軍中有人隱晦的說是誠王弒君篡位,可如今大權在握,就是正統。
可如今,卻被凌戰說連個傳國玉璽都沒有,那可是皇帝身份的象征!
“沒有傳國玉璽,那我們不就是叛亂么?”
“是啊,我娘說了,來當兵就是保家衛國的,不能當壞人。”
有的士兵一直被蒙在鼓里,如今聽凌戰這么說,直接就不干了。
效忠皇帝行,但效忠亂臣賊子不行,沒有玉璽就是不正統。
“我們不打了,我們投降!”
有的士兵直接舉起兵器,對著殺過來的將士們投降。
本來要拿到軍功的,結果看著投降的眾人,眼底閃過可惜,但還是把人給綁起來找到后面去。
好不容易沖到這了,馬上到手的軍功,真是的!
戰場上陸續投降的士兵將溫虎這邊的士氣破壞的一點不剩,好好的仗打到如今,可以說是亂成一鍋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