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不是!
他雖然和傅斯寒相處時間不久,卻知道這位總裁要求極高。
對他來說,把工作做好是員工最基本的要求,怎么可能因為這些就給獎賞呢?
難道是他哪里做得不好?
周岑絞盡腦汁回憶著自己最近有沒有什么錯處。
看著手中的紙袋子,他的心情更復(fù)雜了。
傅斯寒卻不知道一份早餐,居然讓他的優(yōu)秀助理這么困擾。
他一進辦公室便走到落地窗前,眺望著廣泰集團的方向,似乎還能瞧見對方的高樓一角。
他唇角翹起,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愉悅笑容。
片刻之后,周岑敲門進來,向他匯報一周的日程安排。
“今天上午是公司內(nèi)部的例行會議,下午有海城領(lǐng)導(dǎo)來公司視察,您需要出面接待;明天在榕城有一個航空安全大會,邀請了各航司高管,會議為期三天。您想什么時段出發(fā),我給您提前訂票。”
“三天啊……”傅斯寒琢磨了一下,又問:
“這周還有其他事嗎?”
周岑看了一眼日程表:“周四下午舉辦年度優(yōu)秀機長表彰大會,結(jié)束后是一位機長的退休儀式,但是分管飛行的孔副總會參加。”
“我也去。”傅斯寒手指敲了敲桌面,沉吟道:“榕城那個安全大會讓趙副總替我去。”
“可是這個安全大會非常重要呀!”周岑有些疑惑:“參會的幾乎都是各航司高管,您剛剛接管fx,難道不去和大家認識一下嗎?”
傅斯寒不以為然:“開三天的會,人都聽傻了,還是讓趙副總這種年紀的多去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行業(yè)最新理念和思想吧,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到時候把會議紀要和相關(guān)材料發(fā)給我一份就行。”
周岑汗顏:趙副總不過才五十多歲,怎么讓他說的好像七老八十,跟不上新時代節(jié)奏一樣了呢?
他不由得多看了傅斯寒一眼,總覺得這位總裁罵人時應(yīng)該都不會帶臟字吧……
見周岑眼神古怪,傅斯寒倒是有心情向他解釋:
“比起那種形式主義的會議,我更想?yún)⒓釉蹅冏约旱谋碚么髸嗍煜な煜ぷ约喝耍脖阌诹私鈫T工的喜好和需求。趙副總能善辯,我看讓他去參會,和其他航司溝通最合適……再說,還有一位退休機長呢,人家為fx服務(wù)了一輩子,如今退休了,我作為公司最大的領(lǐng)導(dǎo),怎么也得去慰問一下,要不多讓人寒心。”
說著,傅斯寒打開微信,給周岑轉(zhuǎn)了一筆錢。
“另外幫我準備一份禮物吧,好歹也算一點兒心意。”
周岑應(yīng)了一聲,看向傅斯寒的眼神多了幾分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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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溪心情不錯地走進公司大廳,和前臺的兩個姑娘打了聲招呼。
“小雯,阿晴,早上好!”
小雯連忙向她招手:“溪姐!有你的快遞!”
許溪走過去一瞧,是一個半舊的牛奶箱,一看便是廢物利用的箱子,里面裝的肯定不是牛奶。
她也沒在意,看了一眼面單,在瞧見發(fā)貨地址和發(fā)貨人的時候,眼中瞬間溢滿溫柔。
“溪姐,你今天好像很開心啊!”阿晴忍不住問了句。
許溪笑笑:“嗯,收到了禮物,當然開心。”
她和兩人道別,抱著紙箱往電梯口走。
待她走后,兩個小姑娘對視一眼,小雯小聲嘀咕:“溪姐是不是和宋總和好了?”
阿晴:“嗯,我覺得是!要不怎么能這樣高興呢!”
小雯摸著下巴感慨:“我就說嘛,他們肯定會和好的,這都多少年的感情了,怎么可能會被那個妹妹婊拆散!”
“妹妹婊!你形容得好貼切啊哈哈……”阿晴捂著嘴,根本不敢笑得太大聲。
小雯卻故意挽起她的手臂,擺出一幅嬌滴滴的模樣:“師哥~別笑話人家嘛!”
阿晴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一陣惡寒:“別說,你學(xué)得可真像……”
兩個小姑娘嘀嘀咕咕的在這面議論,許溪卻已經(jīng)走到了電梯口。
屏顯上的數(shù)字是b3,顯然從地下車庫上來的。
電梯很快到達一層,電梯門打開,里面竟出現(xiàn)了一樣令她十分厭煩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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