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思勃此時又困又累,但卻瘋狂大笑,連續(xù)折騰一下午連帶小半夜,讓朱思勃笑得趴在地上口吐白沫,估計他這輩子都和南昭帝一樣,不會再吃羊肉了……
山羊牽走,然后便是老虎凳,讓朱思勃的柔韌性變得極好,甚至可以做到舔到自己胳膊肘以及大腿根……
之后是胸口墊書,上大錘,砸得朱思勃五臟六腑一陣翻騰:“衛(wèi)淵,我錯了,是哥哥我錯了,求求你……”
沒等朱思勃說完,便被一名督天衛(wèi)用襪子堵在嘴里。
一直折騰到凌晨,一群督天衛(wèi)這才拎著帶冰的冷水,潑到朱思勃身上,用破舊的拖把將其身上的污垢洗掉。
老石捧著一套衣服走進來:“我家義父讓你把衣服換上。”
“不換,等下就這樣見陛下,我要告訴陛下衛(wèi)淵是如何折磨……我換!”
朱思勃還沒等說完,便看到追風(fēng)牽著山羊進來,朱思勃嚇得連忙跳起來把衣服換上。
沒過多久,媚娘帶人前來,見到朱思勃后上下打量,隨即用手搭在他的腕子上。
媚娘不由暗暗點頭,原本陛下還擔(dān)心會給朱思勃用刑,如今來看南昭帝小看衛(wèi)淵了,他并沒有對朱思勃動刑。
出了地牢,朱思勃連忙對媚娘道:“告訴陛下,你必須告訴陛下,他們對我用刑,讓山羊添我腳心!”
“朱大才子你很怕山羊嗎?不就是被山羊舔兩下,不至于算刑法吧。”
媚娘皺了皺眉頭,隨即舒展開:“陛下總說你針對衛(wèi)淵,如今我看是對的,我剛剛特別檢查過,你身上無傷,你讓我回去怎么和陛下說?說衛(wèi)淵對你用刑,讓山羊舔你一下?這不符合邏輯啊。”
“我…我……”
朱思勃最后無奈地低下頭:“算了,多加派高手,秘密護送我去北涼吧。”
與此同時,南昭帝派來的探子,跟蹤南潯出宮,進入一家青樓,看著他摟著姑娘上了樓上雅間,這才守在門口。
南潯進入雅間后,便看到坐在其中自斟自飲的海東青。
“海東青兄!”
“南潯兄!”
“開門見山,海東青兄可都準(zhǔn)備好了?”
“當(dāng)然,八百名我天狼帝國的勇士,每一個都有武道宗師修為,乃是我稱霸天狼帝國以及和歐羅巴談判的最佳底牌!”
南潯不由一陣心驚:“你是說八百名武道高手?并且還是訓(xùn)練有素的那種?”
“當(dāng)然,乃是我培養(yǎng)出的死士,這次聽聞我被抓后,潛入大魏就是為了劫獄。”
南潯滿意地點點頭:“既然如此,明晚我就會找機會,你我里應(yīng)外合,做掉父皇!”
海東青點點頭,對南潯笑道:“看來你司馬家的人也都準(zhǔn)備好了?”
“當(dāng)然,趁著皇城現(xiàn)在空虛,父皇還沒來得及調(diào)兵入駐皇城,正好我做了他,然后昭告天下父皇病危,我暫時代理朝政!”
“很好,別忘了你登基之后,幫忙奪回天狼帝國的承諾!”
“放心不會忘記!”
南潯對海東青伸出手:“君子一!”
“駟馬難追!”
“干!”
一杯酒水下肚,海東青起身告退,南潯懷中的姑娘先走出去開門看了看,確定海東青離開,并且沒人偷聽后,這才對南潯道。
“殿下,你真幫他奪回天狼?”
“本來不想幫,但昨日父皇這傻逼,竟相信了朱思勃出的昏招,讓衛(wèi)淵留下天下第一行書,以及千古第三賦,讓他在文壇地位更加穩(wěn)固,又讓其征兵五十萬,真是傻逼,廢物!”
南潯怒罵一句,對姑娘道:“所以我臨時改變的了計劃,繼位之后派衛(wèi)淵攻打天狼帝國,幫海東青拿回可汗位置,之后再讓他們倆狗咬狗,互相消耗,海東青要贏了我就資助衛(wèi)淵一把,衛(wèi)淵要是贏了我就背刺他一刀,反正他們兩個狗咬狗,打的時間越長越好,到時候我就可以漁翁得利了!”
“殿下真是好算計!”
“哈哈,既然來了,今夜你就陪我吧……”
南潯大笑著摟著姑娘上了床榻。
另一邊,海東青走進狀元樓房間時,便看到衛(wèi)淵斜靠在他的床上,抽著翡翠煙袋。
海東青眉頭緊皺的道:“我討厭煙味。”
“這是大魏,你沒資格討厭任何東西!”
衛(wèi)淵笑著朝向海東青吐了一口煙圈:“南潯找你是要準(zhǔn)備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