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與松贊同時抓住對方的手腕,表情同時一愣,隨即異口同聲道。
“你不能走!”
“我當然不走!”
“你先下令吧……”
兩人表情尷尬地松抓住對方腕子的手,松贊大喊道:“桑波!”
之前那名手持金輪法器,修為在八絕上下的大胡子喇嘛快步走進來。
“陛下,您喚老僧何事!”
“本王說,你來寫!”
松贊連續說出五十多個人名,然后對桑波道:“然后你在從本王的親衛中挑選出身手好的,湊夠一百人即可。”
“遵命!”
桑波離開后,衛淵也大喊道一聲:“天禾!”
糜天禾連忙跑進來:“主公,我在呢!”
“衛天、衛云、神尼、哲別、三俠、天寶、玉餌……”
糜天禾一愣:“主公,玉餌小姐在京城啊!”
“她跟我媳婦一起來了,對了,把我那群媳婦都叫上,告訴我小姨子,給梁紅嬋傳書讓她立刻到天竺邊境等我……”
“存孝、追風、老石、張龍趙虎……對了,還有喜順的兩個師父讓他們都回來,不用輔助他了,讓喜順自己在天竺掛帥玩吧。”
松贊聽到最后,沒發現衛淵有什么暗語,這才點點頭:“衛淵兄,這次事情很大,你帶媳婦?還是幾個媳婦……”
“這是我衛淵的癖好,可使食無肉,不可夜無女。無肉令人瘦,無女令鳥悲。人瘦尚可肥,鳥悲不可醫!”
松贊嘴角抽搐,想起衛淵之前大魏第一紈绔的名號,果然世界上最真的謊就是半真半假,顯然衛淵能演紈绔那么多年,不被人發現只因他貪財好色是本性……
之后兩人在互相監督下,又安排人去拿大量的馕餅、肉干、清水,另外就是一匹駱駝。
都是修行千年的老狐貍,衛淵與松贊這一夜都沒有睡下,眼睛時不時地監視著彼此,生怕對方偷偷把消息傳遞出去,然后提前伏擊。
終于隨著衛淵與松贊找的人一個個到齊,干糧清水都被送來,門外院落很大,一百五十多人分開左右,無一不是各自勢力的高層。
霍破虜好奇地對糜天禾問道:“知道啥事嗎?”
“不知道啊,主公和松贊在房間一夜了,不管是下達命令還是什么,彼此都要在場,估計是什么大事,防止對方用暗語走漏消息。”
霍破虜左右看看:“在場的都是世子絕對心腹高層,如今齊聚一起,看樣子這事非常大!”
霍破虜這種莽將能想到的,其他人也都能想到,所以在場雖人多,但能成為高層心腹就沒傻子,都知道等下會發生大事,除了呼吸和心跳幾乎就沒有其他聲音出現。
當然還有吧唧嘴,因為在人群最前方,江玉餌和羅天寶,一人抱著一只烤牛腿,上面涂滿了瑪莎拉,二人仿佛比賽一樣在大快朵頤。
因為眾人知道有大事發生,所以都很表情凝重沒有說話,但無論怎么想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事,所以干脆看兩人吃飯當消遣。
剛開始還覺得他們倆有趣,可隨后一條牛腿下肚,換上一頭烤乳豬后,無論是衛淵這邊還是吐蕃一方,都發現原來人真的可以做到三口一頭豬……
牛腿、乳豬、烤全羊……
眾人從頭看到現在,這兩個貨還在不停地吃,還時不時地發出傻憨憨的笑聲。
“衛淵這狗世子,竟然帶傻子來,太丟人了……”
隨著吐蕃修為最高者手持法器金輪的桑波開口鄙夷,羅天寶抬起頭看向江玉餌;“姐,這大胡子說我們是傻子?”
“好像是!”
江玉餌看向桑波:“傻子說誰?”
“傻子說你……呃!”
現場頓時響起哄笑,桑波老臉通紅,看著江玉餌天真無邪,帶著清澈愚蠢的眼神明顯不是故意的,是自己被兩個傻逼無意中擺了一道。
“原來是我罵我們啊。”
羅天寶三兩口吃下手中燒雞,看向公孫瑾:“罵我可以,罵我姐和世子不行,他們不是自己人,能打不?”
公孫瑾也想看看吐蕃高手虛實,對羅天寶點點頭。
轟~
在公孫瑾點頭的瞬間,羅天寶雙腿彎曲,猛地向后一蹬,地面都出現兩個深深的腳印,并且以腳印為中心,方圓三米內出現道道皸裂。
羅天寶身軀就宛如脫弦利箭,沒有任何身法動作,有的只是蠻力的快,揮拳朝向桑波面門擊去。
“一個傻子,還敢對貧僧出手!”
桑波本來臉上就掛不住,如今發現這傻子敢先動手,桑波也想給衛淵一個下馬威,手中金輪快速旋轉起來,在其口中發出一聲龍吟象鳴,全力出手砸向羅天寶打來的拳頭。
轟~
巨大的爆炸聲音響起,桑波退后七八步,喉嚨一甜,鮮血涌出,但卻被他又強行咽了回去,低頭一看,厚重的純銅金輪,竟被硬-->>生生砸出個淡淡拳印。
“好恐怖的巨力!”
另一邊的羅天寶,倒飛出十米遠,落在江玉餌的身前,張嘴吐出一口鮮血:“姐姐他好強啊!”
“沒關系,看老姐我如何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