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帝昂首挺胸:“可別忘了,朕乃紫薇帝君轉世……但朕為人低調,記得別出去亂傳哦!”
“現在的問題是如何集權江南地區的守城軍呢?”
南昭帝看向媚娘,媚娘連忙低下頭,表示她打探情報在行,但出謀劃策卻不行。
“可惜勃兒不在啊!”
南昭帝心中感嘆,看向南梔:“集權之事已在朕心中有了規劃,但朕有意培養南梔你的謀略,你來說說看……”
“父皇,衛公突破武圣之事,暫時是秘密!”
“這和集權守城軍有啥關系?”
南昭帝嘟囔一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對南梔道:“不錯,和朕想到一起去了,你繼續說!”
“衛公滅花家滿門的兇名,肯定讓守城將軍心中膽顫,正好讓衛淵拉虎皮扯大旗,借衛公之名讓他們交出兵權!”
“這計劃不錯,可兵權給衛淵……”
南昭帝猶豫著,看向南梔,無奈地搖搖頭,果然自己女兒還是胳膊肘向外拐了,處處向著衛淵,給他謀福利,原本御寒保暖的裘皮大衣,漏風了……
可南昭帝沒想到,南梔接下來卻道:“父皇可以下一道圣旨,找一個借口,讓衛淵集軍權后,全部交給鞏瀟,把這些守城軍只屬陛下的御林軍!”
裘皮大衣沒漏風,還是很保暖的!
南昭帝欣慰地點點頭:“南梔啊,你通過了朕的考驗,這計劃和朕一模一樣,不錯,不錯,非常不錯!”
南昭帝連忙對媚娘道:“立刻擬旨!”
南梔崇拜地看著南昭帝:“之前下棋,加上推敲計劃,讓女兒頭暈腦脹,甚是乏累,反觀父皇您,卻沒有一點事,果然你就是女兒心中的擎天白玉柱……”
“憂國憂民,朕一人執掌全局,都已習慣!”
南昭帝長嘆一聲,對南梔道:“你棋的都是小棋,而父皇下的卻是大棋,天下為盤,眾生為棋,何人敢下?為朕南昭!”
嘔~
南梔差點吐了出來,連忙道:“父皇,女兒太乏累,還有些胃疼,就先回宮了。”
“去吧,去吧!”
心情大好的南昭帝擺擺手,南梔緩緩走出御書房,門口等待的雪兒連忙過來攙扶。
“快走,快回宮讓秋水妹妹給衛淵傳書,快!”
南梔著急的一路小跑,如果衛淵在肯定會心疼她的臉,畢竟兩個兔子顛簸太大,還是能打到臉頰的……
江南,原花家祖宅,現衛淵行宮……
衛淵坐在茶盤上,長嘆一聲:“哎……我當時也是太著急了,忘記了我醫術,大部分都是從醫圣山學的,這度命之法我會,慕千秋就算用不出來,肯定也是知道的,讓這老登提前做了準備,反過來把我迷暈了。”
宋清照給鼻青臉腫的衛淵擦藥,然后用剝皮雞蛋輕揉紅腫的位置。
“衛郎,衛公也是關心你……”
“清照,你說的我都懂!”
衛淵點點頭,用手捂著心口窩,兩世為人,上輩子孤兒的他沒有享受到親情,這輩子衛伯約對他的所作所為,雖然全是蠻橫,但卻每一件事都在關心他,每每想到衛伯約這次突破十死無生,衛淵就是一陣的心痛。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公孫瑾與糜天禾走進來。
“主公,花家暗中隱藏的實力,已全部安撫下來,少數幾個死忠的已被全滅!”
衛淵點點頭:“守城將軍那邊怎么樣?”
“我們以衛公之名備宴,向江南地區所有的守城將軍發出請帖,可三分之二的將軍婉拒,三分之一的守城將軍因為算是衛公門生,所以接受了請帖,兩個時辰后,他們就要趕來赴宴。”
“給我找個面具吧,這幅模樣沒辦法見人。”
衛淵對宋清照苦笑地說完,看向糜天禾:“把袁老、葉無道、三俠他們全部叫來,隨我去會客廳!”
“遵命!”
糜天禾跑下去后,衛淵負手而立,看著夕陽西下的晚霞:“瑾,你說等下宴席的杯酒釋兵權,會一切順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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