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了個禮物送你,估計這會兒馬上要到了,是給你的結(jié)婚禮物——新婚戰(zhàn)袍哦!記得今晚當(dāng)著你家大律師的面穿!我敢保證,沒有哪個男人能抵得住,除非真有病!”
為了自證清白,江之夏把她洗完澡后收到的簡琪發(fā)的最后一條語音信息放了出來。
可放完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這還不如不放……
簡琪這女人的話,真是讓她羞愧到想遁地!
“你是覺得……我有病?”
晏時梟聽到了關(guān)鍵詞,瞇著眼,臉色沉得有些危險。
他的隱忍,原來在這女人眼中,是病?
江之夏趕緊把手機收回,抱著那盒子后退了幾步,“沒!你別聽她亂說!她這人就是這樣,說話沒個正經(jīng)!那個……我先上去了!”
說完,她轉(zhuǎn)身快步離開,多一秒都不愿待在這里!
回到房間后,她想也不想就將那盒衣服扔進(jìn)衣帽間,順手點開手機對著簡琪的號直接開吼:“琪琪!你玩笑開太過了!你怎么能送我那種裙子!還有你寫的那張卡片!你知不知,是晏時梟親自開的門!你讓我以后怎么見他啊!”
沒多久,簡琪的聲音再次傳來:“怎么見他?當(dāng)然是穿那條裙子去見他啊!哈哈哈哈……”
“我宣布,從今天起,我們友誼的小船翻了!”
江之夏抓狂地用被子捂住頭,為什么她總是讓晏時梟見到自己最窘迫的一面?
他身上的草莓賬還沒算呢……
榮耀華府。
晏芝芝回到時,見陸沉正坐在書房里靜靜地喝酒。
走上前,她一把將他的酒杯拿掉。
“你晚上喝,白天也喝,你是想把自己喝死?別忘了,我肚子里還有你的種!我可不想他還沒出生,就沒爸了!”
陸沉抬眼看了看她,眼神微醺。
他其實沒喝多少,不過是倒了小半杯86年的茅臺。
但酒精的麻木,能讓他暫時忘掉自己失去的東西,從而使他恢復(fù)和以前一樣冷靜的判斷。
“我只是在思考事情,喝點酒,想法會更多。”他不想和她吵,畢竟是孕婦。
“思考什么事?別跟我說你是在想那女人!想你前女友!”江之夏一天不離開睿華,晏芝芝心中這個砍就一天過不去。
于是,把睿華整個買下來,吞并黃老手中股份的想法再次躍上心頭!
但這些需要多少錢?
她沒去算,但她自信她晏老四家負(fù)擔(dān)得起!
陸沉聽后斜了她一眼,又慢悠悠地回答:“還能思考什么?思考梵音音的問題,思考林氏轉(zhuǎn)戰(zhàn)保健品的成功率,思考最優(yōu)的投資金是多少!”
看他回答得理直氣壯,晏芝芝態(tài)度反倒沒有那么硬了。
只要不是在想那個女人就好。
默了默,她收斂了戾氣,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并伸一只手勾住了他的頸脖。
“放心好啦!這件事現(xiàn)在還有另一個人把關(guān)。就是我嬸嬸,姜伊夏!她今天不是來上任了嗎?她頂替了我小叔,做了睿華的法律顧問,還是風(fēng)控部的老大呢!”
“姜伊夏?”陸沉腦海中又閃現(xiàn)出關(guān)于晏時梟已婚的報道,還有照片中那五官難辨的戴著大鉆戒的女人。
然而那篇報道甚至連“姜伊夏”這三個字都沒有提到,隱私保護(hù)得極好。
晏芝芝點了點頭:“今天我和嬸嬸接觸過了,感覺她應(yīng)該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所以我有預(yù)感,你這次的投資項目,一定會通過的!”
只是陸沉還在皺眉。
“好啦!別不開心!”晏芝芝捧起了他的臉,“我們終于能搬進(jìn)來過二人世界,還沒好好慶祝呢!不如今晚來點燭光晚餐,好嗎?”
這女人一嬌軟,陸沉也心軟了。
“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我都可以。”
“真的嗎?太好啦!”
見他沒反對,晏芝芝立馬從他身上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