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晏時梟卻不屑地笑了:“我是要你和他斷干凈,但沒說一定不能和他見面。藕斷絲連的人,即便不見也還會有聯系。真正的放下,是見了面還會友好的打招呼,因為你已經不在乎了。”
可晏時梟卻不屑地笑了:“我是要你和他斷干凈,但沒說一定不能和他見面。藕斷絲連的人,即便不見也還會有聯系。真正的放下,是見了面還會友好的打招呼,因為你已經不在乎了。”
“還有一點。”他又強調,“我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難道你覺得我還比不上他?”
這仿佛是個送命題,江之夏哪里敢回答說比不上?
而實際上,陸沉也確實比不上晏時梟,這是毋庸置疑的事。
放眼江城甚至全國,晏時梟都是天花板級別的存在。
還有誰能和他比?
“我知道了,我去。”
他說的也對,真正的放下,不是避而不見,而是見了也會友好的打招呼,這證明已經不在乎他了。
她有顧慮,那就是還在乎。
“對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我能不能換個身份去?不是以老板的身份,而是從基層做起,這樣也可以更好的了解公司。以后在那些股東面前,也能說上話。”
晏時梟眼神閃過一絲意外。
這是一個非常好出頭的機會,她居然不珍惜。
然后他微微彎起了唇,“好,我來安排。”
江之夏松口氣,從基層做起,那見到陸沉的機會也會少一些。
而她一開始給睿華投簡歷,應聘的是行政部的資料員,算是比較基層的崗位了。
解決完睿華的事,她以為晏時梟就要掛了,剛要和他說晚安,又聽他忽然道:“你要控訴陸沉誹謗造謠的事,我接了。但我不一定親自出面,這點請你理解一下。”
江之夏很意外,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他是怎么知道她要控訴陸沉?
這時,視頻畫面再次出現白紙黑字的全屏。
懟近一看,內容特別熟悉。
這不就是她不久前才寫完的起訴狀嗎?怎么會在他手上?還打印出來了?
猛地,她想起陳叔問她要過所有資料。
所以,是陳叔……
“以后這種事就讓我來,不要藐視我的專業,未來的晏太太。”晏時梟用筆敲了敲紙面的某行字,“你這個地方不應該這么寫,很容易讓人鉆空子。還有,你上面提到的所有控訴,都需要有證據,這些,你都準備了嗎?這不是光提交一份起訴狀這么簡單,你證據準備不充分,法院也不會受理。”
江之夏:“……”她還真是沒想過。
“我還是幫你重寫一份吧!你再把事情的經過跟我說一遍,要最詳細的。”
看他打開錄音筆準備記錄,江之夏心里涌上了莫名又復雜的情緒。
然后,她把自己從投簡歷開始,到接到睿華人事的錄用通知,最后又被其他公司拒之門外的事,詳詳細細的復述了一遍。
說到后面,她因為犯困連打了幾個呵欠。
不知不覺,她已迷迷糊糊地躺下,又迷迷糊糊地睡著。
但視頻的那一頭,卻一直沒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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