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陛下,即便你讓我永遠都不能開口講話,你也改變不了吃下合歡散無藥可解,只有被男人滋潤才能解毒的現(xiàn)實!
我勸你啊,還是趕緊找個男人讓他滋潤滋潤你吧!”
凌然依舊保持戲謔的神情:“哦,對了,那秦川不行嗎?你不是對他動情了嗎?難道他那里不行?”
“朕乃是大乾國皇帝,怎會對男子動情!”
南宮婉臉色愈發(fā)陰沉地否認道。
雖然秦川有時浪蕩子的模樣令她很是討厭,但秦川帶給她不少她之前從未有過的生活,還幫助她聯(lián)系影衛(wèi),只要秦川不浪蕩子時,她還是很喜歡和秦川相處。
甚至昨夜秦川還看光了她的身子,令她對于秦川有了別樣的感覺。
可如果說是動情,那還遠遠談不上。
她骨子里對于男人的厭惡還是根深蒂固,若是將她的處子之身交給秦川,目前她還做不了這個決定。
話罷!
南宮婉便抽出她的短刀,刺入凌然昨天被秦川打中的傷口。
“啊!!!”
凌然痛苦地喊叫起來。
“朕相信你們使用合歡散定然有解藥!快點告訴朕解藥是何物!”南宮婉并未拔出刀,反而繼續(xù)用力。
凌然是了解南宮婉的,她知道南宮婉多么的厭惡男人。
即便痛苦萬分,她也要殺人誅心:“陛下,我們使用合歡散對付你,皆因合歡散沒有解藥,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無法給你提供。
對于你來說,下場只有一個!那便是被男人滋潤,被男人蹂躪!
即便你是皇帝,你也逃脫不了被男人征服的下場,哈哈哈!”
“凌然!”
南宮婉怒色更勝,抽出短刀,一刀又是一刀刺入凌然的傷口之上。
短短幾個呼吸之間,凌然的大腿便鮮血直流,她那桀驁不馴的臉蛋越發(fā)的蒼白。
即便如此,凌然依舊是沒有服軟的意思還是大笑著。
南宮婉其實心底也知合歡散無藥可解,方才也只不過是抱著試試的想法而已。
現(xiàn)在看來,她想要解毒,恐怕只能回去找各類解毒大師,讓他們想辦法配制解藥。
也許還有一線機會!
若是最終還沒有解藥的話,她為保住性命,也只能找男人...
至于找誰...似乎也只能是秦川...
南宮婉收回思緒便將沾滿鮮血的短刀架在凌然嫩白的脖頸之上。
“告訴朕,除了你之外,影衛(wèi)之中的內(nèi)奸還有誰,你們是和誰合作,組織了這一場刺殺!“
“若是不給朕答案,朕會讓你比死還要痛苦。”
南宮婉聲音宛如萬年冰寒一般,帝王之威盡顯,若是常人在此定然會被嚇得全身哆嗦。
秦川若是在此,定然也會來上一句:“不愧是我的女人,牛逼啊!”
凌然同樣也感覺到一股寒意。
只是她知道她被抓之后,即便和盤托出也難逃一死。
以她桀驁不馴的性格而,既然注定身死,她便更不能說,她要拉著南宮婉墊背!
當即便聲音顫抖地狂笑:“陛下,你果真擁有帝王之威,只可惜我只能告訴你,在我來此地之時,我已經(jīng)告知東嶺縣的人,若是我午時未歸,他們便會前來青田村!
即便你們成功逃離青田村,他們也會加大布控東嶺縣,你們插翅難逃!必死無疑!”
“回答朕的問題!”
南宮婉的短刀刺破凌然的脖頸。
隨著鮮血流出,凌然表情更為痛苦,可她依舊沒有說的意思:“陛下,省省力氣吧,如今距離午時已經(jīng)不遠,你還不如想想該怎么逃!
不過,你不逃也有好處,至少被那些人抓住之后會將你蹂躪一番,幫助你解了合歡散的毒,哈哈哈!”
南宮婉縱然心中怒火越發(fā)旺盛,很想將其直接殺死,可她最終還是放棄,她的審訊手段有限,等回去之后將其交給清月的人來處理,應(yīng)該能問出來一些秘密。
即便問不出來,她也能將凌然作為擋箭牌。
當即便拿出清月帶來的草藥給凌然包扎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