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寧煜如此胸有成竹的模樣,寧云舒也含笑點(diǎn)頭:“皇兄對(duì)姐姐真好,有朝一日姐姐明白了皇兄的良苦用心定會(huì)感動(dòng)不已。”
寧煜雙手環(huán)抱胸前,看著不遠(yuǎn)處而來的寧云舒,故意提高音量:“不求某些人感激涕零,能知恩便是!”
寧云舒走過來,雖然不知寧煜為何莫名其妙說這句話,但也知道定是說給她聽的。
來時(shí)便瞧見他與寧陌雪二人蛐蛐了好一陣,瞧著樣子又是在暗地里計(jì)劃著什么。
“童童,快坐!”賢妃親昵地拉住寧云舒的手臂坐下。
“母妃。”她淡淡問好。
賢妃瞧了瞧對(duì)面坐著的徐舟衣,眉開眼笑,低聲問道:“怎么與徐世子同來?”
寧云舒始終掛著莞爾的笑意:“母妃,這你應(yīng)該問皇兄才是。”
賢妃笑意一僵,她還以為這二人說說笑笑而來,想必是心中互有好感,可寧云舒卻不痛不癢地說出這話。
“你皇兄知道什么!”賢妃笑了笑,勸說道,“童童,母妃覺得這世子倒是個(gè)不錯(cuò)之人。”
寧云舒頷首:“確實(shí),徐世子心如明鏡,為人善良,是不可多得的好男兒!”
賢妃聞連連點(diǎn)頭,看來她也是認(rèn)可了徐舟衣的!
“女兒倒是覺得徐世子比大將軍更配雪兒妹妹呢!”寧云舒笑著看向一旁的寧陌雪,聲音也故意大了幾分。
寧陌雪倏地一驚,詫異看去,寧云舒的笑染著幾分譏諷。
“寧云舒!”寧煜急得拍桌子,“你胡說什么呢!還有兩月雪兒便要與沈琰大婚,豈容你胡!”
寧云舒掩唇輕笑:“皇兄急什么,我不過是說幾句玩笑話罷了。”
寧煜擰眉:“這種玩笑豈能亂說!”
寧陌雪柔荑在袖子暗暗握緊,展露一抹淺笑:“姐姐說笑了,妹妹這幾日雖然因負(fù)傷未能出門,但琰哥哥一直陪著我,聽琰哥哥說徐世子前幾日送了花束給姐姐呢,世子對(duì)姐姐真好。”
“噢,大將軍連這種事情都知道,未必太關(guān)心本宮了。”寧云舒淡笑。
寧陌雪語塞,本是想宣示主權(quán),不料被反將一軍!
“是我給沈琰說的,你少自作多情!”寧煜毫不留情地說著,語氣分外鄭重,“收起你對(duì)沈琰的心思,他是雪兒的駙馬!”
聞寧陌雪眸色才松了幾分,似染上幾分得意。
寧云舒笑意依舊,但凡是關(guān)乎到寧陌雪的事情,寧煜變得一點(diǎn)就燃,他當(dāng)真覺得她還會(huì)在乎沈琰么?
“皇上駕到!”
皇上的到達(dá)打破了幾人的對(duì)話,秋日宴也正式開始。
寧云舒覺得甚是無聊,這樣的宮廷宴,無非是一些輕歌曼舞,取悅的都是在場(chǎng)的男人罷了。
寧陌雪的余光注意到她,隨即靠近寧煜,低聲道:“皇兄,每次宴會(huì)總是歌舞,若是還能有些新意便好了,你看姐姐都困了。”
寧煜瞥了寧云舒一眼,確實(shí)每次宴會(huì)都這樣,他也覺得無聊。
“雪兒,你可是也覺得無趣?”
寧陌雪溫柔一笑,道:“皇兄,我本也不愛這些場(chǎng)合,但還算坐得住。”
寧煜無奈一笑:“你啊,也覺得無趣了吧!這樣,你瞧我的!”
在眾人的目光中寧煜走到大殿中央來:“父皇,這歌舞也看膩了,不如換些新花樣!”
寧陌雪看向?qū)幵剖妫滞鉁厝幔骸敖憬闱苹市謱?duì)你多好,你與皇兄之間許是有些誤會(huì),何不放下芥蒂重歸于好呢?”
寧云舒嘴角微勾。
她做這些究竟有何目的她自己心里清楚。
又想要裝好人?可惜她不吃她這一套!
寧云舒看向殿中的寧煜,再以余光瞥向?qū)幠把骸懊妹媚阏f,怎么這世上傻子這么多?被人做了槍還傻乎乎往前沖。”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