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藍伐媒體做了一檔專欄節目,里面現最多的人是季良,由他導,為獨立軍徹底名,將他們這么些年做的事情說了來。包括當年所謂的屠星,因為那幾個星上全是染者。獨立軍走人前,勢必會牽扯暗處的人,魚天荷、山宮揚靈……這些多年藏在聯邦,幫助除去染者的獨立軍終于光明大站了來。
應游津醒過來,便開始看各媒體的聞,好看完藍伐媒體的總結名單。
“還有一個獨立軍?”應星決腦海幾乎瞬間閃過幾個人的名字,獨立軍的暗樁太多,值得上名單的人,皆是在聯邦本有地位的人,現在又值得應游津點來,然不是什么普通人。
應游津沒有回他,閉上眼半昏睡過去了,一直應清道過來,都未醒過來。
“你有事就先去處理,這里我看著。”應清道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下去,現在留在這,陪著應游津。
應星決轉頭離開,他回后院,推開門,衛三還在昏睡,他掃了一眼旁邊的清醒劑,忽然一頓:盒子的位置移動了。
他皺眉打開清醒劑的盒子,里面的六支藥劑全空了,床上原本昏迷的人突然伸手一把將他摜在床上,扣住他的手,用膝蓋壓住他的腿,讓他動彈不得。
應星決躺在床上,看著上方的人,冷靜道,“藥劑打太多,對體不好。”
衛三不在意應星決說的話,一把扯下他脖頸上的項鏈,揣在己上,這次他沒辦法讓己暈過去了。
應星決安靜看著她動作,過后才問道:“餓不餓?抽屜第二層有營養液。”
這個人很奇怪,衛三抓過旁邊儀器的線,將他的手綁在床頭,她從床上下來,猶豫了一會,彎腰拉開第二層抽屜,果然有一排營養液,各種味。
她咬開一瓶,想了想先喂給床上的人喝一,見他沒事,才將那一支全喝干凈。
接下來的時間,繼續同樣的行為,直她把抽屜內的營養液喝的七七八八。
還是餓,不是胃的餓,而是……
“知。”衛三盯著應星決一字一頓道,太久沒有常說話了,她聲音有點沙啞,“你的知。”
應星決偏頭看向其他地方,他不確知給了衛三,她體內的黑氣會不會更加強大。
衛三卻認為他是在拒絕,眉立刻皺了起來,伸手用掰過他的臉,重復:“知。”
“再等幾天。”應星決望著衛三漆黑的眼睛,“等你稍微再好一點。”
衛三原本是想這個人的知,但是盯著他說話,漸漸失神:……看起來有點好看。
“若你真的想知,先幫我把手解開,好不好?”應星決低聲征求她的意見,“衛三?”
衛三原本掰著他臉的手,度逐漸松了,轉而用大拇指輕輕碰他的唇,軟的,紅的,有意思。
像是找有趣的玩具,衛三用指腹摩挲應星決的唇,她忽然不那么急著想他的知了。
應星決忍耐般地閉上眼睛,不再語,向來不停歇轉動的思緒,此刻全部宕機,全部神集在唇上的指尖上。
他閉上了眼睛,所以錯過衛三全黑眼睛有一瞬間的消退,但也僅僅是一瞬,很快又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衛三玩了一會,也失去了興趣,像是缺糖的小朋友,開始扯著他頭發,復讀機般一遍又一遍對應星決道:“知,你的知……”
應星決睜開眼睛,不知為何見她此刻的樣子,眼帶上些笑意,他試探晃了晃手:“我給你知,你幫我解開。”
衛三摸著他冰冰涼涼的長發,猶豫了一會,還是幫應星決解開手上的儀器線,然后用一雙冰冷漆黑的眼睛盯著他:“知。”
應星決坐了起來,垂眼看著己手腕上的紅痕,隨后指尖釋放一絲極淡的知,衛三立刻握了上去,吞噬他的知。
這一點點知太少了,應星決在觀察衛三的狀況,果不其然她發現沒有了知,眉眼間便帶上了不耐煩和嫌棄。
“每天午我才會有這么多知。”應星決認真對衛三道,“其他時間沒有知。”
衛三潛意識覺得這個人在騙人,但她想不來騙了哪,權衡利弊許久,最終她接受了這個說法,反養著這個人,午能有一點知也可以。
“午,你知,我的。”衛三威脅道。
“好。”
……
第二天井梯醫生進來見已經清醒的衛三嚇一跳,臉色差點沒繃住,好在應星決喊了他。
“麻醉劑對她已經失效了。”應星決道,“井醫生,衛三日常的檢測我會陪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