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
丁少華靠在車邊等得有些不耐煩,他本來沒什么心情見汪涵蕊,卻架不住汪涵蕊嘴里說的那個秘密。
汪涵蕊打扮的花枝招展,心情雀躍的走出了江大的門。
她來到丁少華的跟前,丁少爺久等了。
丁少華笑了笑,現在總可以說了吧溫濘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汪涵蕊賣關子,我想吃醉香樓的酥肉。
丁少華眼底閃過一絲不耐,但是他還是忍了下來,上車!
他對女人一向十分有耐心,只不過最近一涉及到溫濘他就心煩。
醉香樓
丁少華沒心思吃飯,點了一桌子菜只看著汪涵蕊吃,汪涵蕊哪里是真的想吃什么酥肉不過是想跟他多待會。
當初哄她睡她的時候,甜蜜語送這送那,她以為自己會有機會跟溫濘爭一爭。
現在,他每次找她都是為了上床,她越來越覺得自己就是溫濘在床上的替身。
看著丁少華這副樣子,她也沒了食欲。
丁少爺你不是愛上溫濘了吧
他跟她說過,跟溫濘在一起不過是因為丁奶奶喜歡溫濘。
丁少華冷笑,笑話!
他會愛上她
我還有事,你有話快說!他因為汪涵蕊的話十分不高興。
汪涵蕊知道不能再惹他了,溫濘的嘴被人咬破了,是你干的嗎
丁少華頓時拱起了怒火,你說什么
汪涵蕊一看就知道不是丁少華,心中暗暗竊喜,接著說道,她昨天回來時候,裙子被撕破了,嘴唇也破了。我還以為被你給強上了呢
說起昨晚,丁少華更生氣了。
昨天晚上,他轉過身再回來就找不到溫濘了,換了不知道多少個手機都打不通。
一聽到汪涵蕊這么說,起身就要去找溫濘算賬。
汪涵蕊攔住他,溫濘不在學校,一早上就出去了,我問她去哪,她也沒說。
丁少華停住腳步回頭看她,忽然又問,你怎么知道她是被人咬得,不是磕了碰了
他不愿意相信,溫濘外面會有別的男人。
畢竟,那是他捧在手心呵護了一年,都沒舍得碰的人。
汪涵蕊笑道,磕了碰了只是破皮,她的傷口上有吻痕,丁少爺應該比我懂吧。
丁少華心里的火騰騰的燒起來,怪不得她非要跟他分手,原來是真的傍上了別人。
她竟然敢給他戴綠帽子!
汪涵蕊隨后跟了出去,跟著丁少華上了車,我回宿舍去看看她回來沒有!
說來也巧,丁少華的車停在江大門外的時候,徐希的車也正好回來,喝了點酒,徐希一直微閉著雙眼。
忽然一輛電動車沖出來,司機一個急剎車,驚醒了他,緩緩睜開眼。
車窗外,汪涵蕊從丁少華的車上下來,丁少華靠在車門上狠狠抽了一口煙,汪涵蕊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隨后向著校內走進去。
徐希微微蹙眉,車子疾馳而過,丁少華剛才等的人不是溫濘
接著電話打進來,魏尋跟他匯報那邊最新的跟進情況。
回到了公司,便開始處理公務,這件事便被他放下了。
直到晚上,他下班離開,出了電梯便聽到丁少華正跟人打電話,溫濘不在學校,我找了她一天了都沒找到。你現在讓你的小弟們都出去找,不管用什么辦法,今天晚上都必須把溫濘給我找出來……
徐希停住腳步,眸色深不見底。
徐希停住腳步,眸色深不見底。
奶奶的生日宴她去了,中途就跑了,汪涵蕊說她裙子被撕破了,嘴唇上也有傷,不知道跟誰去鬼混了。這個小賤人,在我面前裝清純,一下都不讓碰,竟然敢背地里給我戴綠帽子。
丁少華越說越氣,用腳狠狠踹墻,我說她怎么非要跟我分手,原來是找好了下家了,我艸,誰敢動我的女人,讓我抓到,我非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你要打誰
徐希冷冷的出聲,丁少華嚇了一跳,一抬頭對上徐希淡漠嚴肅的視線,他趕緊掛了電話,徐叔叔,我跟哥們打電話侃大山呢,您才下班啊
徐希看眼印著黑腳印的白墻,明天把這一面墻都重新刷一遍,你——親——自——刷。
說完,徐希冷冷的轉身離開。
是,徐叔叔!丁少華在他背后朗聲答應著。
回頭看眼那一大面白墻,他怎么這么倒霉
溫濘接到魏尋電話的時候,人正在出租屋收拾房子,她打算等媽媽出院就將她偷偷的接到這里來住。
掛了魏尋的電話,她在沙發上坐了很久。
徐希要解除合約,讓她留下五萬,歸還余下的二十五萬。
她明白,那五萬是給她的初夜費。
她深吸口氣,二十五萬,不能分期。
她想到了,徐希會這么做。
身邊的親戚看到她的電話都會害怕,更別說借錢了。
現在,只剩下一個人,她從未開過口。
這次,可能還是要麻煩她了。
好在,她馬上就要實習了,等找到了工作,有了工資她慢慢還。
門鈴聲響起,是喬思念來了。
喬思念是她最好的閨蜜,也是唯一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