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濘看向徐希,一時間沒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人還是走了過去。
她在徐希的身邊站定,低聲說道,徐先生,有事
徐希看了眼自己身邊的位置,坐!
溫濘一怔,啊
魏尋溫聲說道,徐先生讓您坐著等!
溫濘在徐希的身邊坐下,心里還在想,他這是想干什么
可是,看在丁家人眼里,一切卻是那么的清晰明了。
徐希在告訴他們,他不是隨便說說的,溫濘他護定了,誰想動她,就是和他做對。
丁松詔深吸口氣,心里郁悶。
潘倚云更是氣的胸口疼,她兒子就這么白白被捅了一刀
她不甘心。
晚上六點的時候,手術結束,老太太被轉入重癥監護室,手術很成功。
溫濘松了口氣,隔著玻璃看了眼還沒有清醒過來的老太太,她才下樓準備回家。
她剛下樓,就遇見了溫勇軍,魏香春兩口子,一看到溫濘魏香春一個箭步沖過去,伸手就打下來,小賤人,我正找你呢!
她的手被溫濘握住,她滿腔怒火的掙扎著,你真是吃了雄心脖子膽了,竟然敢對我兒子動手,今天我非得撕了你不可!
溫濘手上用力,將她狠狠甩到一邊,她當即跌倒在地上,邊往起爬邊喊道,老公,你還不教訓這個小賤人!
溫右差點死了,溫勇軍對溫濘也是滿腔怒火,他上前就想打溫濘,溫濘一閃身他撲了個空,身子失去重力摔個狗吃屎,頓時鼻子嘴巴鮮血直流。
魏香春趕緊過去扶起溫勇軍,老公,你怎么樣
溫勇軍捂著鼻子,看著溫濘的眼神目露兇光,溫濘,你個小畜生,差點殺了我兒子,我不會放過你的!
溫濘目光冰冷,你兒子是罪有應得,如果殺人不犯法,我早就一刀宰了他了。你們最好看好他,不然下一次我手上可就不一定有這么好的準頭了。
說完,溫濘起步走了出去。
溫勇軍去洗手間洗了好半天,鼻子的血才終于止住。
這才跟魏香春去看溫右,老公,報警把她抓起來,把她關進局子里。
溫勇軍沉著臉說道,你當我不想嗎可是,她背后還有丁家,咱們得罪不起。
溫右脖子上的傷口挺嚴重的,雖然命保住了,但是醫生讓臥床,一動不敢動。
溫勇軍和魏香春走進來,他一下就看出來異樣,爸,你怎么了
魏香春肚子里擱不住事,噼里啪啦的把剛才遇到溫濘的事學了一遍。
說完,她氣不過得說道,我真想把她撕碎了,我說報警,你爸說她背后有丁家,得罪不起。
溫右雙眼一瞇,丁家不要她了!
魏香春頓時來了精神,是真的嗎那咱們就不用怕她了,馬上報警吧。
她把丁少爺也給捅了,丁家還能要她嗎不過,就算把她灌進去,也關不了她幾天。那有什么意思!
溫右開口說道。
魏香春看向他,那你有什么主意
溫右冷笑一聲,讓她賠錢,她跟丁少爺在一起一年多,肯定撈了不少錢。
我看她那副窮酸相也不像是個有錢的。
魏香春從來就沒看得起過溫濘。
溫右卻說道,上次她媽住院,聽說花了三十多萬,你說她有沒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