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內到處彌漫著曖昧的氣息,溫濘知道徐希在男女的事情上,需求很高。
但是,現在在車上,他倒是不至于要了她。
而剛才,他又救了她,所以,必須要給他一些甜頭。
她起身半跪在座位上,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男人握住她不堪一握的細腰,貪戀的越吻越深,不斷加深這個吻。
隨著他呼吸的沉重,也不滿足于這個吻,手自她的腰間滑下去……
溫濘伸手握住他作亂的手,不要!
她低聲呢喃著。
徐希沒有再動,只是還是不肯放過她,直到將她吻得軟在他的懷里,才終于罷了手。
自從上次發病,跟溫濘做了之后,他最近一直都很好,沒有再發病的跡象。
只不過,人一沾到她,他就想。
有些控制不了。
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下,魏尋和司機先下了車。
片刻后,后車門打開,先下來的是徐希,隨后溫濘也下了車。
女孩頭發衣服都已經重新整理過,看不出異樣。
只是,那微微腫著,泛著水澤的紅唇,讓人浮想聯翩。
徐希走在前面,溫濘在后面跟著,魏尋走在兩個人的后面。
這一來一回,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病房里老太太卻還醒著,丁松詔一家三口還在陪著。
徐希走進去,幾個人都起身。
丁少華一眼便看到了徐希身后的溫濘,她今天依舊穿著牛仔褲,白體恤。
只是,她的臉色似乎比從前更好,眼神中帶著神采。
還有一些地方,總讓他覺得不對勁。
最后,他的視線落在溫濘飽滿的唇上,櫻桃一樣的紅唇,沒有涂口紅,卻泛著鮮亮的光澤。
好似,還微微有些腫。
她剛剛在干什么
是在和男人私會嗎
想到此,心里的火燒的越來越旺。
徐希將人送到,跟老太太打了聲招呼,隨后就走了。
老太太一直在等著溫濘,一看到溫濘便急著伸出手去,將溫濘拉到身邊,眼神四處打量著,濘濘,你沒事吧
溫濘柔聲說道,我沒事呀!
老太太這才放心,她剛才一直在后悔,當時自己太過沖動,以為命不久矣,所以將首飾都給了溫濘。
現在想來,那是要給溫濘招來禍事的啊!
她太了解自己那個兒媳婦的為人了!
老太太剛剛做完大手術,身子還很虛弱,剛才是強撐著一個念頭等著溫濘,現在看到溫濘好好的,頓時睡意就上來了,沒多久就睡著了。
見老太太安睡了,溫濘起身就走。
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一眼也不想看丁少華母子倆。
溫濘,我想跟你談談。丁少華出聲叫她。
溫濘腳步未停,我沒什么跟你談的!
潘倚云氣不過,追著溫濘到了門外,溫濘,你站住!你把我兒子害成這樣,一句話對不起都不說嗎
溫濘停下腳步回頭看她,先別急著跟我要對不起,你去問問你兒子對我做了什么
我兒子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至于對你做什么你可別高抬你自己了。潘倚云一臉怒氣的說道。
正好借此機會跟她們家所有人說清楚,溫濘看向丁家一家三口,你兒子既然想要什么樣的女人都有,那么麻煩以后就管好他,別讓他再來找我。我跟他早就分手了,沒有一點關系了。若是以后,他再來騷擾我,我就報警!
潘倚云氣完了瞪著眼睛道,你還想報警,應該報警的是我們吧
溫濘笑,你若是手里有證據,早就報警了吧。既然沒有,那以后就別在我面前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