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濘將保溫壺放在桌子上,看向溫世軍笑著說道,那……這就算是我給你熬的好了!
這一鍋慢火毒藥,還請您笑納!
溫世軍臉色微變,貝娜進(jìn)來的時候手里什么都沒拿,開個門也不至于放下保溫壺。
而且現(xiàn)在,她還不承認(rèn)。
貝娜帶拉著溫浩要走,溫濘又看向溫浩,小弟弟,你手里拿著的畫能給我看看嗎
貝娜想阻止,可是溫濘手已經(jīng)捏住了畫,溫浩不想給,她就用力將畫給搶了過來。
溫濘直接打開了畫,呀,這是畫的一家三口啊。還真是幸福啊,這是你爸爸嗎
她指著畫上的男人問道,溫浩一句話都不說,貝娜想將畫搶回來。
溫濘卻一轉(zhuǎn)身,將畫給展開給溫世軍看,你看,多么幸福的一家人!
畫中是一男一女牽著一個小男孩
藍(lán)天,白云,還有彩虹,綠草,鮮花,還有小溪呢,這孩子太有畫畫天分了。不過,我怎么覺得這個爸爸像一個人呢
溫濘指著畫上的男人說道。
貝娜眼神中閃過一絲緊張,溫世軍也是心頭一緊,你覺得像誰
溫濘眼神認(rèn)真的仔細(xì)看了看,像你
溫世軍心頭一顫,卻見溫濘搖搖頭,不像,比你年輕,你頭發(fā)沒有長啊。
溫世軍仔細(xì)看去,果然上面的男人頭發(fā)是長的,他是寸頭,他心里松了口氣。
貝娜也松了口氣。
我想起來了,這個人不就是溫右嗎溫濘一臉終于想起來的笑意說道,隨后她再次打量打量溫浩,哎呦,還別說,這家伙還真是跟溫右有些像啊。這不會是溫右的孩子吧那你得叫我阿姨,可不能叫姐姐了!
你胡說什么貝娜一下就急了,語氣也帶了怒氣。
溫濘,你別胡鬧了,趕緊走!
溫世軍也怒了。
溫濘笑道,別生氣啊,我就是隨口一說。你應(yīng)該不認(rèn)識溫右吧,他是我大伯家的兒子。巧了,他也在這里住院呢,我姑姑和姑父沒拜托你去看看他嗎
溫濘說道。
我今天還有事,要先走了。她急急忙忙的帶著溫浩出了門走了。
溫世軍怒聲說道,你來干什么
溫濘看向溫世軍,笑了笑,聽說你明天要出院了,我來看看你啊。恢復(fù)的怎么樣,下次還能抗住不我這手法可是一次比一次重的。
溫世軍氣的臉色煞白,小孽種,別以為以后我就治不了你們了。
溫濘笑,好啊,隨時恭候啊!就怕下次你賠了命。
聽說你又找了律師,別以為找個大律師就能如愿以償!
溫世軍冷笑道,我照樣有辦法,讓他也為我辦事!
溫濘滿眼不屑,這次你可是想都別想了,這個律師可不是你能搞得定的。這個婚是離定了!
溫世軍滿眼憤怒,你千萬別看不起你爹!
我還就是看不起你了,不過呢,離婚的時候還有個附加選項……她眸色冰冷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要跟你斷絕親子關(guān)系。
你想的美!這輩子你都別想擺脫我!溫世軍大聲喊道。
溫濘將手里的那幅畫拍在他的胸口上,眉眼冷厲的說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阻止不了我了!
說完,她轉(zhuǎn)身離去,背影決絕。
你做夢!溫世軍掙扎著從病床上起來,腳一站地人便圖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溫濘,溫濘你給我回來!
溫濘聽的清楚,可是她沒有回頭!
溫世軍躺在地上,卻是怎么也起不來了,那幅畫最后飄飄蕩蕩的到了他的面前。
他拿起那幅畫仔細(xì)看去,那男人當(dāng)真有幾分溫右的影子,越看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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