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回到家里,關(guān)上房門,只有她自己知道守活寡的滋味。
關(guān)鍵是,彭玉清剛結(jié)婚那一個月還勉強能行,但一個月后,逐漸力不從心。
到了后面,直接就不會有任何反應。
哪怕朱艷麗吹拉彈唱,十八般武藝全部用上,也喚不醒那條瞌睡蟲。
她心中苦惱,所以回到清江,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找蘇雪晴訴訴苦。
蘇雪晴也終于完全明白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我……我剛才確實沒明白。”
“這還不是最煩人的,最煩人的是,婆婆每天都催我們要個孩子。可是他這種情況,我去哪里要孩子?這種事又不好意思和家里人說,怕給老彭丟面子……”
朱艷麗苦惱的說道。
蘇雪晴想了想,問道:“那他去看過醫(yī)生嗎?這種病應該能治好的吧?”
“何止看過醫(yī)生?國外頂尖的男科醫(yī)院都去過了,可是他們都沒有辦法……你說,我怎么就這么命苦,攤上這么一個中看不中用的男人……”
朱艷麗一臉的苦悶,差點要哭出來了。
“你們找的那些醫(yī)生都是庸醫(yī)吧?這么簡單的病,居然毫無辦法?”
皮陽陽又忍不住開口了。
他心中有些意外,這個女人看上去風流放蕩,其實內(nèi)心卻純潔無比,哪怕自己的老公已經(jīng)喪失了男人能力,她還是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只想著能把他給治好。
所以,他想幫幫她,幫她找到做女人的樂趣。
朱艷麗一楞,狐疑的看著皮陽陽,問道:“你什么意思?那些醫(yī)生可都是有名的專家,還有好幾個,是享譽全球醫(yī)學界的……”
“專家?”皮陽陽嗤笑,“現(xiàn)在是個人就能叫專家,說幾句狗屁不通的話,就以為自己很厲害了。他們要是真能看好你老公的病,那就怪了。”
“你這是什么話?專家那可都是有真才實學的,你這可是毀謗……”
蘇雪晴翻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皮陽陽笑道:“小丑在舞臺,高手在流浪,這句話你們應該聽說過吧?”
蘇雪晴說道:“那都是一些無聊的人編出來的段子,這也能當真?”
朱艷麗卻說道:“現(xiàn)在確實是這樣,這句話也不完全是段子,也很現(xiàn)實的。”
蘇雪晴無奈的笑了笑,“他整天胡說八道的,你也跟著瞎起哄。”
朱艷麗卻眼波流轉(zhuǎn),忽然問道:“皮陽陽,你剛才這么說,是不是認識什么厲害的民間醫(yī)生?”
皮陽陽毫不猶豫的回答:“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嗯?”
朱艷麗一楞,看了看蘇雪晴,又看了看鄭麗,一臉懵x。
“他是說他自己……”
蘇雪晴見朱艷麗一臉懵,便解釋了一句。
她這倒是真心話,并非嘲笑皮陽陽。
自從皮陽陽給蘇明哲治療過一次后,她對皮陽陽的醫(yī)術(shù),有了很深的認可。
“你老公是醫(yī)生?”朱艷麗張大了嘴巴,一臉愕然。
蘇雪晴微微點頭,“算是吧,好像還真的懂一點醫(yī)術(shù)……”
皮陽陽不服氣的說道:“什么叫懂一點?我明明是很懂好吧?”
說話時,車子已經(jīng)來到農(nóng)耕碼頭飯店門口。
“走,先去吃飯吧……”
朱艷麗還想問清楚,但蘇雪晴已經(jīng)推門下車,然后對她說道。
四人下了車,立即引來無數(shù)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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