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謝主任還沒犯病,這……”
安維信遲疑的說道。
謝天干的嘴都氣歪了,沒好氣的說道:“你什么意思?盼著我得病?。俊?
胡金方看著他,驚訝的說道:“有點像了,嘴歪了……”
謝天干差點吐出一口老血,眼前發黑,渾身冷汗。
李力夫說道:“謝主任,你的確可以去試試。你不是不相信皮先生嗎?就讓這個j國的神醫給你看看,也許他能證明你是虛驚一場呢?”
謝天干苦著臉,無奈的說道:“要是我的病情真能難住那個一坨狗屎,那也值得了?!?
臺上的裁判陳泰和、衛源也在低聲討論。
他們同樣覺得,一拓茍失所說的方式,對于皮陽陽來說有失公允。
可是皮陽陽已經爽快的答應了,他們也只能干著急。
一拓茍失見皮陽陽已經接受挑戰,目光凌然的掃視一眼病友區,大聲喊道:“有請那位坐著輪椅的老先生上臺?!?
病友區中,一直有一位七十上下的老者,坐在輪椅上,自始至終,沒有在任何城市的隊伍中排隊,好像就是專門在等著這最后的挑戰。
學生們齊刷刷看過去,見這老者精神萎靡,坐在輪椅上,耷拉著腦袋,雙手無力的交疊在肚子上,看上去就是奄奄一息。
聽到一拓茍失的話,一名年輕人立即推著輪椅向舞臺走去。
“哼,我看這是他們早就準備好的吧?這病人一看就是醫院放棄治療的……”
“都病成這個樣子了,居然還推到這里來了,這擺明了是故意為難皮神醫。”
“我甚至都懷疑,這個病人就是他們j國來的!”
這些學生對j國人沒有任何好感,想到他們以前所做出來的事情,覺得他們的手段,肯定是無所不用其極。
病人被推上舞臺,皮陽陽只是淡然看了一眼,并沒說什么。
一拓茍失看向皮陽陽,問道:“皮先生,你挑選誰?”
皮陽陽隨口說道:“就清江隊伍中的第一人吧?!?
他甚至都沒有看,就選定了一人。
大家看了過去,見這人是一個年輕人,紅光滿面,眼光有神,如果不是他排隊在隊伍里,都不知道他是病人。
李力夫等人心中一沉,暗暗搖頭:這皮陽陽也太隨意了!
這個年輕人就算有病,也嚴重不到哪里去!這不是擺明了讓一拓茍失占便宜嗎?
一拓茍失的嘴角也浮現一絲不經意的冷笑,慢悠悠的來到他的診桌前坐下。
兩個病人分別來到皮陽陽和一拓茍失面前。
皮陽陽這次沒有急著下針,而是起身來到老者面前,伸手在其左右大腿上,分別抓了幾下。
然后,才打開針包,取出一枚金針,對推輪椅的人說道:“褪去他的外褲。”
推輪椅的人就是這老者的孫子,有些狐疑的問道:“我爺爺的病,看過不少醫院,就連國外著名的醫院,也去了好幾家,都沒有什么起色。難道你想當場治療?”
皮陽陽淡然說道:“他的病情是很沉重,但也還沒到不可治的地步。你按照我說的做就是……”
年輕人只得幫著老者褪下外褲,然后一臉狐疑的看著皮陽陽。
皮陽陽手中金針微微一顫,發出輕微的龍吟之聲,隨即手腕一沉,金針準確的在老者雙手的曲池穴中扎了一下。
還沒等年輕人反應過來,他手中金針,已經快如閃電般,扎在了老者左腿足三里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