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承認了,那一切好說!”
黃梟立即陰狠的說了一句,然后轉身面對夏尊等三人。
“三位大佬,按照堂規,傷殘他人者,必須嚴懲!阿泉是被他所傷,臉上的字是那個小孩所刻,這兩人都必須按照堂規處置,砍掉雙手雙腳,丟到海里喂魚!”
皮陽陽的眼皮不禁跳了一下。
他沒想到,他們的堂規居然這么狠厲。
就是打了柴泉一頓,在他臉上刻上幾個字,他們居然就想要他和鐵牛的命。
“還有她,她也打了!”
柴泉還不甘心,又伸手指向站在楚歌身后的朱雀。
朱雀眉頭一立,眼眸中閃過一抹寒光。
“我打了。”
隨即,她也跟干脆的承認。
“好,都承認了!”
黃梟立即喊了一聲。
夏尊轉頭看了杜海威和向東升一眼,低聲問道:“二位,有什么看法?”
向東升淡然說道:“既然都承認了,那就按照堂規處理!”
杜海威則微微蹙眉,低聲說道:“砍手砍腳,再丟海里喂魚,是不是重了點?他們雖然傷了人,但畢竟沒有搞出人命。”
夏尊冷然說道:“杜幫主,柴家可是公會成員,如果我們連他們都保護不了,以后在港城誰還會服氣我們?這幾個人在京城打了人就算了,還追到港城來繼續作惡,就不能輕饒!”
黃梟立即點頭說道:“沒錯,如果不嚴懲,別人還以為港城的人好欺負!”
杜海威瞥了洪韌一眼,見洪韌似乎在閉目養神,根本沒有關心這次堂會。
夏尊再次看向皮陽陽,肅聲說道:“你是叫皮陽陽吧?”
皮陽陽點頭說道:“對,我叫皮陽陽,這是我兄弟鐵牛,她叫朱雀,是楚公子的護衛。柴泉就是我們三人傷的。”
“好,夠爽快!”夏尊神情冷厲的說道,“既然你們這么爽快,那我也給你們一個干脆!”
話音剛落,吳光明有些著急的說道:“三位大佬,慎重!皮先生此次來港城,是為了生意,并非是要和柴家過不去。如果處理不當,只怕會影響港城商業信譽。”
“吳光明,你什么意思?難道你一定要維護他們嗎?”
柴楠冉忍不住了,盯著吳光明怒氣沖沖的說道。
吳光明的嘴唇抖動了幾下,正要回答,皮陽陽那淡然的聲音傳來:“這么急著要弄死我們?難道你們就不調查調查,我們為什么要打柴泉,為什么要在他臉上刻字嗎?”
此話一出,大殿之中立即安靜下來。
“還是說,你們根本就不敢聽,或者是,不管我們有沒有理由,都要弄死?”
夏尊噎住,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應答。
吳光明卻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立即說道:“對,應該要問問原因,都則的話,有失公道。”
夏尊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洪韌,見他依舊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只得說道:“好,你說說看,你為什么要打他?”
皮陽陽淡然說道:“他以招收演員為名,意圖對我的一個朋友施暴,被我撞見。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我那朋友就會毀在他手里。這樣的畜生,你說打得打不得?”
“你胡說!”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柴泉立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差點跳起來,指著皮陽陽怒聲喝道。
隨即,他轉頭看向夏尊說道:“尊叔,他胡說!我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
吳光明也起身說道:“對,我孫子我了解!他一心為了公司,連戀愛都時間談,怎么可能去做這樣的事?這分明是誣陷,想要開脫他們的罪責!”
黃梟冷笑道:“皮陽陽,你這么說,有證據嗎?如果沒有,那就罪加一等!”
皮陽陽不慍不惱,對著黃梟詭異一笑,說道:“你別急,證據肯定會有的。”
隨即,他看向夏尊等人,說道:“你們也不要急著把我們沉海喂魚。今天的堂會不是有兩件事嗎?其實說起來,就是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