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遲早會來,如果我能扛過這一劫,再向你道歉吧,老婆!”
王龍轉身朝宴會廳走去,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在清明之夜前,盡可能搜集更多的情報。
如果裴尚熙這條路不通,那就只有再進一次內景了!
剛剛來到大廳門前,王龍就感覺氣氛不對。
之前還名流云集,談笑風生的宴會,此刻竟然從外面聽不到任何響動,靜默如斯。
進入大廳。
只見所有人被聚攏到一起,由一群身著黑色制服的保鏢們控制住。
之前王龍隨手教訓的那名青年坐在椅子上,用裹著冰塊的毛巾敷臉,手下的保鏢不斷把人帶到他面前辨認。
現在站在那青年面前的是一名戴著眼鏡,老板模樣的中年男人。
“姚少,您好!”中年男人點頭哈腰道。
青年看了一眼那中年男人,猛然抄起裹著冰塊的毛巾對著身邊的保鏢砸去,那保鏢當即頭破血流,踉蹌后退幾步,趕緊低頭。
“一群飯桶,打我的人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雜皮,你聽不懂人話嗎?你看他像二十歲的嗎?擦!”
“是是是,姚少息怒!”
保鏢趕緊道歉,招呼道,“下一個!”
那些等著被青年上前辨認的人們一個個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著。
“誰啊?誰這么大膽子?敢對姚少動手,不知道姚少是咱們錦都市首的侄子嗎?”
“估計真是個雜皮,還是個沒見過世面的愣頭青,不說姚市首,姚家在巴蜀也是大族啊,即便是伏家也不敢對姚家動粗!”
“那當然,伏家雖然號稱巴蜀第一家族,但在有官方背景的姚家面前也要禮讓三分,
況且,我聽說,姚家和巴蜀武道界的裘仙姑關系十分要好,裘仙姑現在住的宅子就是姚家送的,
也就是因為姚市首的原因,姚家平時低調,但官道,商道,武道,姚家那一道都是通的!”
在場的這些人,雖然不是什么大家族子弟,但也都是巴蜀有些名氣的富豪企業家。
可此刻,都對青年十分懼怕。
正是因為青年名叫姚輝騰,是姚家的二世祖,他的父親姚博遠是巴蜀人盡皆知的隱形富豪,而他的大伯,正是錦都市首,姚博達!
“不用找了,我在這兒呢!”
就在眾人議論是誰這么不開眼打了姚少的時候,一道男人的聲音悠悠飄來。
王龍笑著出現,對姚輝騰道:“朋友,不就是想找我嗎?至于這么興師動眾嗎?我來了!”
呼!
姚輝騰雙眼瞬間布滿血絲,指著王龍大聲喝道:“就是他,給我打,打死了算老子的!”
咻!
之前被姚輝騰教訓的保鏢一馬當先沖出,把窩在肚子里的火全都發泄到了王龍身上,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其余保鏢緊隨其后,猶如足球比賽球隊集體沖鋒那般的氣勢洶洶,儼然把王龍當成了球。
可下一秒。
他們便急剎車愣在了原地,臉色煞白,后背冷汗涔涔。
沖在最前面的那位被王龍如驅趕蒼蠅一樣隨意甩手,那人便化為殘影從他們當中穿過,撞到大廳的墻壁上,墻壁瞬間布滿裂紋。
看著姚輝騰,王龍淡淡道:“做錯事還這么囂張,你家里人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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