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寧放下手上的筷子。
當一個男人好奇起一個女人來,要么就是對她恨,要么就是對她愛。
很顯然丁衛國不是前者。
宋安寧搖頭,“她說她是文工團的,之前我去文工團應聘時候和她認識的。”
丁衛國聽后臉上不禁露出有些失望的神色。
這下宋安寧哪里還不明白丁衛國的意思。
可現在她對紀淮都不是很了解,更何況是只見了幾次面的丁衛國,所以就算是丁衛國有意林閃閃,她也不會說去當這個紅娘介紹兩人認識。
林閃閃的事情這就這么一帶而過。
“紀淮同志,你說那個綁架我的人那么多天躲在那里的?怎么會沒有人發現他?
宋安寧也是將話題扯到刀疤男人身上。
那天她就有在想,這里是炮兵學院的家屬院,雖說沒有軍區大院看管得那么嚴,可一個陌生還是長相那么有辨識度的男人在這潛伏那么久居然沒有人發現。
“這件事情,姜隊長還在排查,我猜應該是躲在哪間空院子里。”
“這大院里面的空房子不多,我想應該很快就能查到的。”
紀淮看著她:“怎么?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沒有,只是覺得蹊蹺,這人在這么多天吃的喝的從哪里來。”
聽著宋安寧的話,紀淮眉頭一緊,“你的意思是他還有同伙?”
宋安寧點了下頭,除了有同伙這一條,她實在是想不到男人是怎么解決吃喝的問題。
當然強忍著也是可以的。
可回想起那天刀疤男人的狀態來看,并不像那種餓了幾頓的樣子,相反的狀態還非常的好。
“這件事情我會和姜隊長說的。”
“老紀,你們兩個要不要先換個地方住,這萬一有同伙,那晚上可是連睡覺都睡不踏實。”
丁衛國同樣面色凝重,平時嘻嘻哈哈就算了,這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
紀淮覺得丁衛國這個提議不錯。
倒是宋安寧搖著頭說道:“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只要紀淮同志晚上住家里就好。”
“那人也是等紀淮同志不在家時候動的手,那說明他也怕,換個角度想,他那同伙肯定不是那種身強體壯的,不然他也不會等。”
三人一番商量。
最后還是以宋安寧說的為準。
一頓飯吃完已經接近晚上九點了,趁著熄燈前,丁衛國趕回了學校。
晚上,紀淮按照往常一樣,給宋安寧準備好了熱水送去洗澡間。
等宋安寧洗好澡出來,紀淮已經給她沖了杯奶粉,這玩意兒可是比麥乳精還要稀罕的東西。
“你從哪里弄來的?”
“我可不記得我們這供銷社有這個東西。”
宋安寧端起喝了一口,比麥乳精的味道濃了好幾倍。
“出院時候我去了趟百貨大樓,鐘醫生說睡前喝杯有利于睡眠,好的睡眠有利于你的恢復。”
紀淮話沒有說完,宋安寧將杯子送到他的嘴邊,“你也喝一口。”
入口的奶香味讓紀淮耳根有些發燙。
想拒絕可看到宋安寧笑臉時,又覺得拒絕一個十五歲的‘孩子’不好,索性喝了一小口意思了一下。
見他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