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紀淮語塞,指著宋安寧,最后好不容易憋出一句:“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嗯?”
宋安寧剛轉身就停下身子,這句‘渣男語錄’即便是從紀淮嘴里說出來給人的感覺還是那么的渣。
“怎么了?我說錯話了?”紀淮見她停下來,有些摸不著頭腦,自己說的話好像也沒有錯吧。
要是被丁衛國看到這一幕,估計能捧腹笑一晚上。
一向毒嘴的人被別人懟得沒有話說......
宋安寧白了他一眼,沒有和他解釋著渣男話語錄。
回頭把毛巾放在水里擰了一下,又幫著紀淮把后背擦了一下,順便換了藥,那天騎車摔的地方已經開始結痂了。
等忙完這一切才幫紀淮穿好衣服。
“喝點水吧,你嘴都發干了。”
宋安寧舀起一勺水送到紀淮嘴邊。
“這個我自己來吧。”紀淮坐起身子,想去接過碗。
不想聽到他這個話,宋安寧將碗重重地放在旁邊的桌子上。“你來,你來,紀淮你就那么嫌棄我嗎?”
紀淮一愣,他只是隨口說了一句,沒有想到宋安寧反應這么大。
他說的話......好像沒有錯吧。
“我沒有嫌棄你,要是嫌棄你剛才我就把你趕出去了。”
無力的解釋并沒有讓宋安寧‘消氣’。
紀淮別說哄女人了,平時除了正經話就是毒舌了,好話都沒說過幾句。
“你生氣了?”
“沒有!”
“沒有?我有點渴了,你喂我吧。”
“你有手!”
紀淮:......
女人怎么比上軍事課里面的敵人都難以捉摸。
看紀淮真伸手去端碗,宋安寧又是回身端起碗,拿起勺子給他舀上一勺。
紀淮這次學乖沒有再說話,而是任由她喂著,突然感覺這樣被人照顧著好像也不錯。
“笑什么?”
“沒什么!”
“謝謝。”
紀淮很一臉認真地看著宋安寧,語氣里面滿是真誠。
“我照顧你又不是想聽你說謝謝,你以后能記得我就好。”
“為什么要記著你,你不是一直在我身邊嗎?怎么?你不打算隨軍?”
“沒什么!”
宋安寧不知道怎么和紀淮解釋,萬一......她想的萬一......萬一到時候她和他離婚了,他會不會記得今天的事情。
晚上睡覺,紀淮看著抱著自己手臂睡著的宋安寧,抬起手輕輕拂過她的頭發,嘴角勾起一抹笑。
時間一天又是一天。
在醫院住了一周之后,紀淮恢復得很不錯,本來按照他自己的意思,早早就想出院了,是宋安寧將他按在醫院養了幾天才出的。
出了院。
紀淮說要帶宋安寧去個地方,等到了才知道是百貨大樓,這地方她重生之后還沒有來過。
“來這里做什么?”